“叩叩--”敲门声响起,继而是白楚墨温和的声音:“小雨,洗好了吗?”
夜雨回过神来,抓起旁边柜子里的浴袍冲忙套上。
出去后白楚墨把她领进卧室,卧室里边已经坐着一个男子,见二人进来就站起身说:“先躺床上。”
夜雨看了看男子,又抬头瞅了瞅白楚墨,白楚墨摸了摸她的头安慰她没事,抱着她放在大床上。
男子抓起她的手看了看,只有一点擦伤和淤青。
“背上有吗?”
白楚墨默了默道:“你就看她右脚,待会拿点药我自己帮她擦。”
让她脱光光给别的男人检查,想想就觉得不妥。
男子也不勉强,就抬起她的右脚弯曲活动了几下,她的反应并不大,摸了摸骨节说:“没事,皮外伤,擦点跌打药水就行了,有耐心的话拿冰敷一敷更好。”
说完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水递给他,然后就离开。
白楚墨关了门,拿着药水走到床边,用棉签沾了药水,对夜雨说:“擦了药才不痛,手伸出来。”
夜雨犹豫了一下才伸出手,顺利抹完了手脚上的淤青,还有就是她的背部,他去的时候就看见好几脚都落在她背脊上。
但是让她这样脱衣服她肯定不肯,就扯着被子罩住她,说:“衣服脱了趴床上,我帮你擦背。”
她缩在被子里看了看他,然后侧过身子背对着他蜷着,便没了动作。
女人不是没接触过,但没对任何一个女人这么有耐心过,换做其他人,别说哄她脱衣服擦药了,生剥硬拽擦了药都算他心情好。
“怎么了?”
掀开一截被子,她紧紧拽着胸前的衣襟,瞅了瞅他,支支吾吾说:“不用擦了……不疼……”
白楚墨也不能来硬了,强迫她恐怕会让她害怕自己,就放下药瓶说:“待会周阿姨给你送午饭上来,煮了鸡蛋你敷一下脸,好好休息,晚上回来陪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说这番话的感觉太像顾景恒的原因,还是他的温和让她觉得他没有恶意,她陷入他柔情的眼神里,鬼使神差的点点了头。
他帮她掖好被子,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才转身离开。
吃了饭,用热乎乎的鸡蛋在脸上揉着,揉着揉着就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睡了过去,没带一点戒备的睡得天昏地暗,这可能是离开顾景恒之后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小雨,起来吃饭了。”
睁开眼睛就看见白楚墨,那种感觉就好像他没有离开过一样,虽然他的表情不苟言笑,语气平平却带着不可言喻的温柔。
若不是看清他的脸,她恐怕都要以为自己还是在顾景恒身边。
他放了一套衣服在床上,款式很简单的毛茸茸的米色卫衣,还有一套[内][衣][裤],看着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我在外面等你。”
门关上以后,她动作迅速的换好衣服,跟在他的身后下了楼。
走到一半就听见楼下有人说话的声音,走到楼下就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一个端坐翻看着杂志,一个斜躺在沙发上,嘴里含着一半薯片,震惊的看着夜雨,然后从沙发上跳起来:“女人!二哥带女人回来!”
闻言,看杂志的男人才抬眸看了看,在夜雨和白楚墨脸上扫了一遍,又低头看杂志。
跳起来的男子光着脚就跑过来,看着夜雨惊讶道:“这是不是我们学校那个转校生?!夜雨!叫安夜雨!”
夜雨吓得往后退了退,听闻他知道学校的事,害怕他又拿杀人犯女儿的事来说。
白楚墨牵着夜雨的手,眸色不悦的将还未靠近夜雨的男子推开,径直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男子回去穿上拖鞋紧紧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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