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着小雪,在屋内的暖气下,身体因[欲][望]变得更加灼热。
夜雨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他的手顺着她的腿弯慢慢在向上移。
一点一点越界,她不安的挣扎起来,即便不知道这样意味着什么,但她觉得这样[暧][昧]的举动很难为情,扭头看着身后的他,窘迫又不解的皱眉嘟哝:“你干嘛?”
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事,顾景恒从来没和她讲过,她能理解的只是心灵上的喜欢,身体上的接触只会让她不安。
“小雨……”白楚墨的声音都变得沙哑,在她耳边粗重的呼吸。
夜雨别头躲开,但他又紧紧黏上来,把头放在她光滑的肩头,嘴触着她的脖子,轻轻的[摩][擦]。
见他动作越来越过火,自己却怎么也抵不过他的力气,吓得声音都开始颤抖:“别这样……好奇怪……”
白楚墨听而不闻,将她的头发散开,水沿着发丝滴落在两人的衣服上,接着他又将手覆上了她拎着浴巾头的手,他知道,掀开这层布,她的美好就会全部展露在他面前,于是他忽视掉她颤抖的声音,慢慢转过她的身子……
这才一愣,看见她惊恐得不知所措的表情,泪水打着转好像马上就要落下来,他才恢复理智,深知她是被自己吓到了。
看她生涩的反应,已经猜到顾景恒还是算得上绅士,这样一个尤物跟在自己身边十多年还能把持住自己,让她保持着那份纯真。
也让他明白,自己再继续下去就坏事了,于是就若无其事的在她眼角的泪痣上落下一个温热的吻,然后就松开她,伸手在抽屉里拿出风筒,让她坐在自己面前,没了刚刚的[禽][兽]模样,俨然一位模范丈夫,温柔的撩起妻子湿哒哒的头发,贴心的说:“我帮你吹。”
夜雨还没从惊吓中反应过来,只是不自在的挪开身子,他炽热的胸膛贴在自己后背上总觉得不适。
她的闪躲自然都落入他的眼里,以自己现在的位置顺势看去,恰巧是她白皙的肩头和带着疤痕的[裸][背],内心的渴望不减反增,这样忍着真的好难受,他怕自己一时冲动真的做出点什么来,于是关掉呼呼作响的风筒递给她:“自己吹。”
然后踏着拖鞋快步离开,直奔一旁自己的房间,掀开窗户,让寒风灌进来,得以冷静。
白楚墨离开之后,夜雨急忙跑过去反锁了门,不顾湿漉漉的头发,先把衣服穿上才觉得安全。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不知道白楚墨是不是真的想做什么事,但他刚刚越界的行为就足以让她拉起警戒线。
吹干了头发,一个人在房间也没有睡意,跑到窗边,看着外面只剩下几片枯叶的树干,隐隐约约的雪白铺在路上,这种孤独的感觉并不陌生。
以前无数个夜晚等顾叔就是这样过来的,他工作很忙,经常出差应酬,而她不管多晚都会等他回来,只有在看见他回家的时候才会觉得心里的充实温暖的,而如今却再也等不到他了。
眼前也不在是那条熟悉的路,也不会再看见那个熟悉的人,伤感却没有眼泪,自己是不是已经慢慢适应了他的离去?
拉上窗帘,缩进被窝里,想看看顾叔的照片,这才发现手机还没拿回来。
但她现在又不敢去找白楚墨要,踌躇了一会,穿上毛茸茸的拖鞋,准备去外面看看情况,还没走到门口就响起了扭动门锁的声音,反锁了没扭开,夜雨一时停在原地。
继而就响起敲门声,然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小雨,开门。”
是白楚墨,正巧她想找他,所以就上去打开门,还没来得及探头看外面的情况,他就推开一条缝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