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夜晚依旧寒冷,白楚墨拥着她暖和的身子。
他从来没想过他的生活会插足这样一个女人,虽然总给他添麻烦,却也让他冷硬的心变得柔软。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生活的中心只有做不完的工作,现在有了她才品味到什么叫生活。
和她天天待一起也不觉得腻歪,现在感觉什么都没她重要,什么都没抱着她安心。
真的感谢老天,把她送到了她身边,十五年的错过,如今他要全部弥补给她。
“白楚墨!”寂静的时候,怀里的她突然叫了他的名字,白楚墨不明所以的应了一声:“嗯?”
却没能得到她的回答,撩开被子看了看,她皱眉咂咂嘴,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做什么梦了?居然会叫他的名字。
轻笑着把她往臂弯紧了紧,感觉她脸有些热,只以为是裹得太严实,把被子掀开一点露出她的脑袋,并没有太在意。
到了半夜,白楚墨就觉得自己像抱了一个火球一样,打开床头的灯,看见她一脸难受的样子。
探了探她滚烫的额头,确认是发烧了。
铁定是因为穿那个短裙子惹得感冒,真不让人省心!
哪怕是睡意正浓的凌晨深夜,白楚墨也焦心的起了床。
新家里并没有什么感冒药,而且还是要去医院听医生权威的结论他才能放心。
随手拿了见衣服把她裹住,急急忙忙开车去了医院。
凌晨医院的安静被一个慌慌张张的男人打碎,值班的医护人员都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急忙上前。
却不料白楚墨一副要死人的慌张模样说:“我老婆发烧了,赶紧叫你们医生的出来!”
……
半个小时后医院恢复宁静,医生给夜雨挂好水:“只是感冒,退烧了好好休息就行了,明早你拿这个单子去一楼捡药,每天吃两次,饭后服用。”
白楚墨接过单子,看了看也看不怎么明白指着夜雨问医生:“那现在呢?就这样可以了?”
“嗯,先生你不必担心,这个药水是最新的升级版,效果很好的,夜里保证退烧。”
医护都觉得一个小感冒而已,这个男人有些太小题大做了。
“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我们就可以了。”
白楚墨守在床边一夜没合眼,她不是踢被子就是乱动,中间针头还因此歪了一次,好在她迷迷糊糊扎了这么多次也没说疼。
第二天清晨她就醒了过来,蹭的一下坐起来,看样子恢复得不错。
“这是哪里?”
白楚墨瞪她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有没有不舒服?”
“我为什么在医院?我要回家。”
“任什么性?被子盖好!我下去给你拿药。”
“我和你一起去。”
她好像很害怕一个人待着,但是这烧才刚退,由不得她折腾,白楚墨把她摁在床上,把被子掖好:“我马上回来,你闭上眼睛数到一百就行了。”
她听话的眼睛一闭:“一、二……”
“数慢点,乖乖待着别乱跑。”
*
楼下已经有了不少来看病的人,白楚墨还是找了点关系,走了捷径很快把她的药捡好了。
听医生说要饭后吃,他又转身往医院外面走去买点早餐。
他走之后,另外一男一女走到他的窗口,女子拽着男子指着远处的身影:“哥!好像真的是阿墨!”
张瑾瑜其实比她还先看到,只是故意没告诉她。
他不理会她,站在窗口等药。
一旁交接班的两个女工作人员就八卦:“刚刚那个男人好帅哦!”
“帅也不是你的,人家有老婆了。”
“你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来的,抱着他老婆进来慌慌张张我们还以为干嘛,结果只是他老婆发烧,抓着王医生问了大半天,我别说发烧了,就连我怀孕的时候我老公都不怎么管我,你说都是女人,怎么就这么大差距?”
“区别不是女人,是男人,这年头这种长得帅还体贴人的老公去哪里找?”
“就是啊,昨晚守一夜!我们查房好几次都没见他合眼,小梅还故意和他搭话,结果人家理都不理她,果然这个世界是没有高冷男,只是他暖的人不是你!”
“你两个一大早发什么牢骚,该下班的下班该上班的上班!”
张以曼听了他们的议论就更觉得那个人就是白楚墨了,而且还是和安夜雨一起来的……
张以曼抓住刚刚从里面出来准备下班的工作人员,“你刚刚说的那个病人在哪个房间?我是他的朋友。”
“是安小姐吗?”
“对。”
“在六楼23床。”
张瑾瑜拿好药,回头对她说:“别去闹事。”
“哥,我生病一个星期了他都不来看我一次,还不接我电话!”
“那你去闹能起到作用吗?”
张以曼憋嘴,上次若不是她乱来,白楚墨也不会带着安夜雨搬出去……
“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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