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厕所后,夜雨和荣世尘没有再回三楼,两人站在二楼阳台,不一会就看见楼下一辆白色豪车停在门口,引起一阵轰动。
荣世尘看着前方,搂着夜雨纤瘦的腰肢说:“来了。”
夜雨盯着前面,看着车门打开,白楚墨一身黑色正装,看起来凌然俊逸,紧紧吸引着夜雨的目光,一刻也不愿意挪开,要是她在这里大吼一声,他会不会发现自己?
可夜雨不敢冒这个险,荣世尘就在她身边,他敢带她来,就肯定有把握守住这个秘密。
下一秒,眼前的景象就让夜雨庆幸她刚刚没有冲动去叫他,恐怕他就算看见她了,也不会管她的事吧。
白楚墨面色漠然,却绅士的绕到车的另一边打开车门,然后一位妙龄女子搭着他的手从车里出来,正是那天把她从楼梯上推下,让她失去孩子的张以曼!
她笑得甜美,一袭白色礼裙让她看起来很清丽,站在高大的白楚墨身边更是小鸟依人。
白楚墨虽说面无喜色,却自然又亲昵的揽着张以曼。
她消失的这段时间,他难道就没找过她吗?不见了就不见了,他压根没有着急过吧。
短短几天时间,她经历水深火热,他却是美女在怀,若不是亲眼所见,她都不敢相信曾经对自己甜言蜜语说要娶自己的男人,转眼之间就和别的女人亲密无间。
“今天是他们的订婚宴。”荣世尘的声音拌合着寒风飘进她的耳里,让她心都凉了。
订婚宴?亏她还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千方百计想着办法,希望他能来救自己,多么可笑,她成了这场游戏最大的输家……
她对他算是彻底失望了,原来张以曼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并不是真正爱着她,那枚戒指,就算他捡到了也不会处理吧,就当是她还给他的好了,这段单相思,是时候结束了。
“看完了就回去了。”荣世尘扯着夜雨离开,夜雨也没有再强留,下楼的时候走的偏厅,她和他之隔着几个人,他却只给了她一个背影,手揽着张以曼不知道在和那些人说着什么。
夜雨扭回头,不再多看一眼,心里如刀割,眼底却不再有泪水溢出。
他总说她没心没肺,可当她掏心掏肺后,换来的只是一场输得落花流水的戏。
曾经的幸福仿佛只是云烟,那么轻易就支离破碎,转眼只剩下一堆灰烬,连拼凑都显得无能无力。
荣世尘看着身侧的她,没有悲伤和哀痛,一脸的淡然彷如已经看透了红尘又像是对世间产生了绝望,画着淡妆的小脸,却能轻易察觉到她的疲惫。
她的脚步变得虚无缥缈,眼睛也慢慢失去焦急,没走两步就整个人瘫软下来,荣世尘急忙稳住她的身子,抱着她离开。
几夜的失眠,已经把她折磨得憔悴不堪,现在她昏睡过去,荣世尘并没有太着急。
把她安顿在车里,盖上薄毯,驱车离开潮南,永远的离开……
夜雨醒来的时候,还是那个房间,脚上依旧套着铁链,仿佛没有离开过一样,可回想起来又清晰的记得白楚墨和张以曼订婚的事实。
她多希望那时梦,至少她还能期盼着白楚墨爱着她,会来救她,失去孩子,她还能靠这样的幻想生存下去,可现在连唯一的寄托也没有了。
只有她一个人,带在这个牢房一般的大房子,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个世界,她仿若就没有来过。
……
宴会期间,白楚墨没心情应付宾客,就往二楼走,张以曼寸步不离跟着他。
“阿墨,你去哪?累了想休息吗?”
白楚墨径直走到二楼的阳台,正是夜雨刚刚站过的地方,现在却连她的一丝气息都没有办法捕捉到。
张以曼跟着他站着,知道他心情不好,她也不敢烦他。
阳台迎风,有些冷,张以曼就说:“阿墨,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白楚墨没有回答,一心只等着宴会结束他们交出夜雨。
张以曼看了看他,转身离开。
沿着长廊往他的房间去,突然看到地毯上有一个小小的发光点,走进一开居然是一枚戒指。
款式她很熟悉,在白楚墨手上见过,可这个尺寸明显是女孩子的,她记得是他好安夜雨的婚戒。
安夜雨的戒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来这里了?
张以曼不安的看着四周,生怕夜雨的出现会破坏她和白楚墨的订婚。
张望之下空荡的走廊没有一个人影,张以曼又低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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