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吉祥摸了一下衣服口袋,骷髅头碎片还在,手伸进衣袋里掏出来,碎片上画的山形和这里一样,那么这里一定是骷髅头的藏身之地,崖壁上有天然形成的密密麻麻的上千上万个洞,洞不大,洞边上有白点,像是不知名大鸟的排泄物,猜测这里可能是大鸟栖息的地方,也有可能是秃鹫洞,但现在看不见大鸟,也看不见秃鹫,没有见大鸟和秃鹫飞出飞进,似乎已经被遗弃了,这么多洞,到底那个洞,这可难住了,把碎片放回衣服口袋里。
张吉祥来到不远处一个山泉边,一位姑娘被三十多名持刀的大喇嘛追着,姑娘跑着跑着,脚下一滑,跌到了,跑在前面的黑脸大喇嘛,追上举起刀向姑娘砍去,刀砍到姑娘的脖子上,姑娘要血溅千里,身首异处。
‘住手!‘张吉祥急忙大喊一声,黑脸大喇嘛被喊声吓了一跳,手中的刀在空中停顿了一下,张吉祥身法一闪,人来到持刀黑脸大喇嘛的面前,挡在姑娘前面,黑脸大喇嘛看到面前站着张吉祥。
“你找死!‘黑脸大喇嘛怒喊一声,便一刀向张吉祥砍去,张吉祥不慌不忙,右手一挥刀,挡住砍来的刀,左手掌一挥,推向黑脸大喇嘛,黑脸大喇嘛的身子向空中飞去,落在一丈多远的地上,一动不动满身是血,死过去,张吉祥又一脚踢死一个迎面而来满脸胡须的大喇嘛,闪过旁边扫来的一剑,手中的刀一挥,只见一个人的身子被砍的飞了出去。
‘啊!啊!啊!...‘声声惨叫,一眨眼的功夫,三十多名大喇嘛躺倒在地上,满身是血动弹不得.
张吉祥打败这三十多名大喇嘛,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用了一瞬间的功夫,身子在原地,好象一步也没有移动开过,可见张吉祥脚地功夫深厚,身法灵活,刀法快捷,突然“嗖”一声一只凌冽的飞剑斜砍过来,张吉祥感到强劲的风声侧身一躲,回头发现莫凡不知从哪里出来恶狠狠的从背后偷袭了他,“莫凡,你这卑鄙的小人,就会暗箭伤人”张吉祥生气地骂道,“吉祥,你杀死我这么多人,我和你拼了”莫凡上前跃起同时挥剑迎面砍去,劲道十足,张吉祥挥刀鼓劲挡住,“咣当”刀剑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莫凡的剑开裂成了两半,一半掉到地上。莫凡看看手里的断剑,慌了神,向后翻身一跃,跃出一丈多远,撒腿跑了。
张吉祥俯下身扶起地上的姑娘,‘啊!‘姑娘一声尖叫,姑娘腿受伤了,伸不直,脚一挨地,痛的叫了一声,姑娘咬咬牙,站了起来,
“谢谢大叔,相救!‘姑娘向张吉祥道谢,
“啊!我有这么老吗?我才二十岁”张吉祥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不过风吹日晒,看起来皮肤不好,面相老点。
“对不起,谢谢”姑娘说,细看起来,确实还很年轻,真有些不好意思然后,转身一拐一拐向前走去,走了几步,脚下不稳,向前跌去。
“别客气,你腿受伤了,我送你吧”张吉祥一大步向前扶住了跌落的身子说,
‘嗯!麻烦了!‘姑娘羞涩的点点头,张吉祥抱起姑娘,朝空中一跃,飞起一百多米高,向前飞去.
这位姑娘是莫家莫庄主,二太太所生的女儿,名字叫莫飞天,小名叫飞天。三岁的时侯,母亲因病去世了,她长的瘦小,山庄里的人都称她‘丑小丫‘,兄弟姐妹时常欺凌她,过着没人疼爱的生活,孤独的长大了,长大的飞天姑娘,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飘亮‘,当年的丑小鸭变成了如今的白天鹅,长的娇弱可爱,纤细迷人,水芙蓉般的脸上有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笑起来有两个甜甜迷人的酒窝,因从小聪明好学,所以能弹能唱,能歌能舞。
莫家和张家是两大名门大家族,莫家住月牙泉山庄,庄主是莫高,张家住在张家庄,庄主是张净,两家因相互霸占资源,争抢货物钱财,抢占藏经宝物,佛像,绢画,玉器,金银,玛瑙等,今天张家打伤了莫家几名家人,明天莫家打死了张家几名家人,矛盾日益加深,闹的水火不相容。
飞天领着两名随从,从庄里出来,不巧被几名张家家丁发现,张家家丁看见飞天人少,悄悄跟着飞天,到人烟稀少的地方,上前杀死飞天的两名随从,飞天超前跑,他们身后追,追上要杀了飞天,飞天差点丧命刀下,多亏张吉祥出手相救.莫凡藏在沙土低洼处,认为张吉祥和那么多高手打斗,气力消耗殆尽,觉得有机可趁,跳出来挥剑就砍想杀了张吉祥。可惜没有成功。
张吉祥扶着飞天,来到占地面积巨大,树木林立,高墙深院的天姥山泉庄,守门的卫士向里通报一声,庄内出来的佣人用人,用轻蔑大眼神看了张吉祥一眼,扶着飞天进去了,张吉祥看了看身上的粗布衣服,和衣服上破洞,叹口气,摇摇头,转身离开.
张吉祥自从离开张家庄,离开临时父母,过着野人一样的生活,吃的是山上的野果,野兽肉,穿的是兽皮,住的是山洞,有时碰上过往的商旅驼队用兽皮换些食物,衣服,才不穿兽皮了,衣服破了几个大洞,没人缝缝补补,看起来象个要饭的,让人瞧不起.张吉祥如果回到张家庄,继续做张庄主的孩子,现在是吃穿不愁,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张吉祥不愿回去,喜欢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虽然物质条件贫乏些,但张吉祥心中是快乐的。
自从和飞天相遇后,张吉祥时常挂念着飞天,飞天相貌太熟悉了,太像了,不知飞天的脚伤,好了没有,想去看看,几次走到庄门前不远处,看到庄内佣人那轻蔑的眼神,就没有进去,回头走了,当想起飞天姑娘笑起来那两个甜甜的迷人酒窝,心里热热呼呼的,好像特别熟悉,亲切,那么的熟悉,好象以前在哪里见过,可是想不起来了,到底是谁呢,到底在哪里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