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正要再把白隐推开,白隐忽然伸手搭在他肩上,用力一搂。
“……”
白隐的嘴就亲到了他的嘴上,准确地说,是蹭到了他的嘴上,并且对着他的方向,不动了。
他的嘴唇是温热柔软的,气息是清甜的。
林云深呆了那么一小会,猛地后退了一下,一骨碌爬了起来。这个白隐是要做什么,居然占他便宜。他要伸脚踹他一下,脚都伸出来了,又停住了。
第二天白隐起来,就看见林云深顶着黑眼圈,坐在门槛上。
白隐愣了一下。今天倒是起的早,要知道放在平常,哪一天不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让这个懒虫从床上爬起来。晚上不睡白天不起,习惯坏的很。
“醒了?”
“哦。”林云深应了一声,抬头看向白隐。
他发现他在盯着白隐的嘴唇看。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白隐的嘴唇长的这么好看,色泽这么干净。
“白隐,你还记得你昨天怎么睡的么?”
白隐看向他:“模糊记得在你这里说了几句话,昨天喝的有点多了……怎么了?”
林云深点头:“你睡觉不老实,还睡的死沉死沉的,跟猪一样!”
“……”
林云深一抓头发站了起来:“不说了不说了,撒尿去!”
林云深觉得这其实没有什么,大家都不是贞洁烈女,何况是无意的,算不得什么。他只是郁闷,为何这件事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并记得,心烦了一晚上,可这另一位当事人却一无所知。
亏。
还是有点亏。
林云深心想。
正清堂生活有一点特别方便,就是院内有活水,用竹竿引进来的清泉,平日里清水不断,洗漱都很方便。他在那里洗着脸,见白隐就在他身后站着,于是就问说:“你小孩子家的,怎么喝那么酒。”
“也很少喝,我二叔是爱喝酒的人,昨日就破例喝了一回。”
“二叔不是修道么,怎么还喝酒?”
“是二伯。”
“嗯?”
白隐纠正说:“你应该喊二伯。”
“……我年纪比你大这么多,为什么你喊二叔,我却要喊二伯?”
“你应该随慧端姐姐,喊二伯。二叔是我们这房喊的。”
林云深抹了一把脸,没好气地说:“二伯二伯。你既然这么知道礼数,那我怎么没听你喊我一声大哥呢?”
他见白隐不说话,立即皱起眉头,颇不高兴地看着对方:“你喊啊。”
白隐动了动嘴,林云深忽然很生气地样子上前揪了一把白隐的嘴唇,样子颇为狠毒。白隐吃痛叫了一声,嘴唇就沾上了水珠。林云深这才解了气,甩着手上的水走了。
手指捏到唇瓣的触感沾在手上,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