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无需担心,她的身子撑的到生产。”了然冷哼一声转身欲走,苍之谦慌忙拉住他。
“大师,请救救她!”
苍之谦何等人物,驰骋杀场,骁勇善战,堂堂煞神王爷,今日竟为了区区一名女支子用了“请”字,若黄晓谜清醒着,一定会瞠目结舌,拼命拧大腿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了然踌躇了片刻,终究还是放不下她,转身回来从袖中掏出一个极小的针袋,打开竟是七枚透骨神针,了然单手执针迅速在她身上点穴放血,那七枚透骨针被他舞的天花乱坠,竟连苍之谦也无法看清他的动作。
行针收回,他垂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缘儿,该回来了。”
……
黄晓谜缓缓张开双眸,头昏昏沉沉的。
桌上点着一盏松香的油灯,闻上去有淡淡的清香,很舒服。
“你醒了?”
熟悉的低沉嗓音响在耳畔,她暮然一惊,转头一看,却见他就在她身后,而她正枕着他的肩。
黄晓谜瞬间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他怎么还在?通常她睡醒一觉屋里都只会有她一人。
“看来确实解毒了,近日你的嘴就没有闲过,总是说不完气人的话,今日倒是怔了这么久。”苍之谦这几日总是黑沉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为何王爷还没走?”黄晓谜终于反应过来。
一句话瞬间再度黑了他的脸。
“你不想看见本王?”
“王爷今日很奇怪,平日这时候早已走了,今日没走不说,还问这样奇怪的话。改变策略了吗?知道硬的问不出,想用软的?”
看着苍之谦瞬间黑的不能再黑脸,黄晓谜第一次愉快的发现,原来她也可以在他面前逞到口舌之快。
“你想咱们的孩子生下来就没有娘亲吗?”他恨恨的问她。
“这种事我又做不了主。”她肯定得死啊,不管为了任务,还是为了军事图。
“说嫔妾!”他皱了皱眉。
“嫔妾?本小姐累了!请王爷尊重一个将死之人,‘嫔妾’本来就是贱称,说白了就是玩物,我堂堂……怎能做妾,做玩物!”
她还是有理智的,“堂堂左相府的嫡女”这几个字,打死她也不敢说,她要是说了,分分钟灰飞烟灭啊!
虽然她没说,可他却听出来了,只一息便戾气爆棚,凶神恶煞的瞪视着她。
“不许模仿她!”
“我谁也没模仿,我只做我自己。”冷冷的抛出这么一句,黄晓谜一想,不行,还有任务,不能一味随着自个儿的性子,还得表现出对他由爱生恨才行。
“我虽爱王爷,可一味的迎合王爷,真的累了我对王爷赤胆忠心,可到头来竟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得不到。”
她这一席话,竟意外的浇熄了苍之谦的怒火,他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黑瞳深不见底。
许久之后,他突然闭上双眸,一甩掌风熄灭烛火。
“睡吧。”
竟真是要睡的架势!
“王……”
“爷”字还未出口,他猛然攫住她的双唇,一边啃噬,一边轻喃:“不许再说气人的话,睡觉!”
“我……”
她还想再说,他干脆咬住她烦人的小舌,一阵舔.吮……
室温越升越高,呼吸越来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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