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雾林,夏茶才敢长舒一口气,“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搞定了,吓死宝宝了。白泽,尤其是你对阵小妖精的那一下,着实让我大开眼界。你都这么厉害了,可想而知白懿清有多大的能耐。”
白泽道:“确实,螣蛇大人的能耐非我可匹敌的。不然这千万年来,他也做不到只需要住在这里,就能镇住这么多妖怪。”
许是坐累了,夏茶干脆平躺在白泽的背上,她将双手搁在脑后,看着白茫茫的天道:“你说他在人间住了千万年?那这么说他等白矖……,不对是等我等了千万年?”
白泽轻轻应声,“嗯。”
夏茶奇怪,“那难道中间的千万年我都没有转世吗?”
白泽点头,“或许是,不然螣蛇大人也不会等到天人五衰才找到您。”
夏茶一脸不解,“那中间的千万年我干嘛去呢?”
白泽摇头,“若是有答案,螣蛇大人岂会等上千万年。天道难测,不是你我可窥透的。”
“倒也是。不过这么一说,感觉白懿清挺可怜的,千万年的时间就用在了等我之上。”
白泽淡淡道:“他还是见到了您,之前的苦于他来说那都不算苦了吧。”
白泽将夏茶背出雾林,她翻身下来,将其收回陨石之中,骑上机车,深深看了一眼身后的雾林,极速离去。
回到医院时,已近凌晨四点。
于狼将夏茶送回房间,陆璃早已在床畔等着。
看到夏茶安然无恙,他喜出望外地轻轻唤了一声,“师父。”
夏茶点头,拿起病号服准备换衣服,陆璃自觉的背过身。
把一切打理好,夏茶重新躺会了床上,这会儿凌云渺也回来了。夏茶看了他一眼,将他收回戒指,闭上眼睡觉。
——
清晨,墨轩酒店。
自从墨七去世后,纪梵雅俨然成了酒店的半个董事长,至于剩下的那一半自然就是墨嘉与他父母的了。
不过,出嫁前纪梵雅只是成日里活在各种*,只懂挥霍的富家小姐,这嫁过来才几日就让她打理墨家的各种事务,做的自然是欠缺人意。
按照墨家的家规,墨七死后这家族的所有事务,都该由墨诚接手的,除非墨诚本人不同意,那就将继承权顺延交给墨嘉。
本来,墨七将墨嘉带在身边,就是为下一任继承人做准备的。
但墨七过世之后,纪梵雅的父亲,在这其中横插一杠,以至于墨家的继承人迟迟没有定下来,酒店的一半权利落在了纪梵雅手中,就连墨七的办公室,她也堂而皇之的鸠占鹊巢,来了一番改头换面。
纪梵雅垂着肩膀,来到花园,满口抱怨,“真是的,就为了一个破宴会,害我一晚都没睡,一群老顽固。”她心疼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部,“一晚上没卸妆也没敷面膜,更重要的是连美容觉也没睡,肯定又要起痘痘了。”
纪梵雅边走着边舒展着身体,不知不觉来到了荷花池边。
“这里早上的空气还蛮不错的。”纪梵雅笑着说完这句,眼神无意中瞟了一眼荷花池,瞬间大惊失色,尖叫一声,蓦地退开几丈。
花园隔着酒店大楼还有一段距离,她这一声并没有吸引什么人。
纪梵雅颤抖着,朝荷花池走了几步,伸长了脖子探了一眼,再次趔趄几步。
她站在原地,六神无主的喘着粗气,猛然转身,风一般的逃离花园。
——
夏茶一觉睡醒,已近中午。遮帘拉拢着,床畔无人,也不知陆璃去哪儿了。
她掀开被子,准备起床洗漱,忽然一个巨大的人影站在床尾,她扭头看出,正是顾言玦。
“你来了啊。”夏茶恹恹地说着,就要下床。
顾言玦道:“你要干嘛?”
“起床洗漱啊。”
顾言玦二话不说,走进厕所,过了一会,端着一个盆,拿着牙刷、杯子、毛巾走了出来。
“就在床上解决。”
夏茶看着送到面前的盆子,愣了愣,最终还是嘻嘻笑着欣然接下。
她刷着牙齿,牙膏泡泡从嘴角溢了出来,含含糊糊说:“你最近是不是病了,突然对我这么好?”
顾言玦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翻着杂志,听到夏茶如此问,他合上书,看着夏茶,“对啊,得了失心疯,突然就喜欢你了。”
这告白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吓得夏茶一股脑的将洗漱搞定,用诚挚无比的眼神看着顾言玦道:“你是不是该吃药了。”
顾言玦提起饭盒丢在她面前,“是你该吃饭了。”
夏茶眯起眼睛,掐着指尖。
顾言玦看着她的模样,“脑子被马桶盖夹了?”
夏茶睁开眼,冲他丢了个白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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