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华灯初上。
天幕之上,隐约有星罗棋布,点点星光,映衬着地上灯红酒绿,遥相辉映。
R市的夜晚是出了名的美,而围城的欢娱也是众所周知的多样。
尤其在今天,围城之中灯光大开,内部金碧辉煌,古时天子之宫殿也不过如此。
围城的门前来客络绎不绝,迎宾小姐站在门口,彬彬有礼地收下每一位来客的邀请函,再优雅地为他们领路。
此时一身黑色镶嵌金边鱼尾裙的晋歌正向迎宾小姐递去她和卫豫临的邀请函,挽着卫豫临的胳膊,优雅地跟随迎宾小姐的带领,走进围城。
她的背影笔挺,细长白皙的脖子高昂着,犹如一只美丽的白天鹅,带着无比的骄傲,跟随者伴侣,栖息在他的身旁。
他们路过的地方,尽是一片问好之声,甚至有人悄悄的谈论起了这一对一出场就惊艳了众人的金童玉女。
有一些人在红尘俗世中,永远都不会是弱者。他们凭借着这样或者那样的优势,即使是不经意间的一个回眸,在别人看来都是浓墨重写。
晋歌和卫豫临恰好都属于这样的人,浑身都像是自带了一个光源,就像是一个小太阳一般,不管在多少人中间,都可以一眼就瞧见,且过目不忘。
再恰好他们这次稍微装扮了一下,就更是在不经意间,变成了粉墨登场。
而没有资本的人,永远只能当作配角,艳羡别人的美丽。
“现在看来,那晋小姐可真像是一只凤凰,在经历晋家破败的涅槃之后浴火重生,现在更是非梧桐而不栖,寻到了卫大律师这个良木。”
“嘘,小声点……”
旁人小声地议论着,全都进了晋歌和卫豫临的耳中。
卫豫临唇角微微上翘,眸子里星光熠熠,明显心情好到了极致。
“是不是心底有些小嘚瑟?”
他压低了声音道,还不忘边与身旁的人举杯相碰。
经过这么久的时间,晋歌自然是将卫豫临的性子摸了个清楚,他根本不像外界传闻的那样殷勤不定,正好恰恰相反,傲娇的性格,最好掌握。
一听卫豫临这话就知道,他根本不是在夸她,而是在隐约向她得瑟,看我送的裙子就是不一般吧,看我的吸引力就是大吧,看我就是这么受欢迎。
她微微笑,道:“当然,我得瑟身边有这样一个男人可以让我依靠,否则我就是在白金汉宫里面演讲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我。”
夸大的言辞最能蛊惑人心,尤其是软软的声调,懦懦的语气,最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卫豫临唇边的微笑渐渐扩大,就连与人碰杯时,也会多说上几句话。
晋歌扫了一眼卫豫临,她就知道她成功了。
两人之间的小互动惹得周围人一阵恭喜艳羡,更是没有逃过远处一双紧盯着他们的阴鸷的眸子。
“豫临今天也来了,真是幸会幸会。”一名年逾五十的老者特地走了过来,虽然双鬓斑白,却也仍旧掩饰不住他谈笑举止间的器宇轩昂。
晋歌眼尖,一眼就认出了那就是民生银行的行长季得生,保持着微笑,并不主动开口,等着卫豫临同他交谈。
“能与季伯父在此处偶遇,是我的荣幸才是。季伯父事业家庭双丰收,越活越年轻,我自愧不如。”
卫豫临举起手中的高脚杯与他碰了一下,清脆的声音犹如鸟鸣。
季得生精明的双眼在晋歌和卫豫临的脸上来回探究地打量了一下,笑得犹如一只偷腥的狐狸。
“这姑娘端庄大方,又得体,豫临,你小子还真是好眼光啊。”
说着,他伸手拍了拍卫豫临的肩膀,笑得一脸慈祥。
晋歌忙笑道:“季伯父夸奖了,谢谢伯父的抬爱。”
卫豫临对晋歌微微颔首,季得生笑着道:“豫临,人老了不中用,我这腿也是毛病了,不能久站,我先去那边歇息。你有空回家,记得帮我向你父母问好。”
卫豫临点点头:“这一点我一定带到,先替家父家母谢谢伯父关心,您先去歇着吧。”
晋歌眸子一转,留了个心眼,这民生银行几乎把握着R市的经济命脉,但这民生银行的行长季得生却似乎与卫豫临家交情匪浅。
是不是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卫豫临并不只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并不只是一个名扬四海的律师?
卫豫临棱角分明的侧脸尤为好看,晋歌看着他若有所思,直到身旁一个华服女人走过撞了她一下,一杯伏特加调红酒泼了她一身。
还好是黑色的裙子,将红色很好地遮了去。
但是晋歌尤为不舒服,从小就被爹地妈咪很好地保护着的她,自然不会穿着一件湿透了的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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