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这样的人能照顾好琴娜吗?还是等琴娜再大些吧。”
“格兰伯母,爸爸和格兰伯父在说什么呢?”
“啊,他们再说给你找个新妈妈。”
“为什么要找给新妈妈呢?我不是有妈妈的吗?只是她已经死了。”
“如果你爸爸找一个新妈妈,那你就能有个小弟弟了。”
“小弟弟?”
“对啊,像这样的一个小弟弟。”格兰伯母弯下腰来,将她怀抱中的东西(?)给我看。
“想抱抱他吗?他叫佩尔斯哦。”
我尴尬地笑了笑,“等我洗个澡吧。”
“真是个乖孩子。”
后来,我问父亲:“爸爸,你想要个小弟弟,是吗?”
“恩,是挺想的。”
“那小弟弟和琴娜有什么区别呢?你已经有琴娜了,为什么还要小弟弟呢?”
“…………”父亲显然是不知道如何回答我,良久蹲下来抱住我,“不要小弟弟了,爸爸不要小弟弟了,有琴娜就已经可以了。”
但是,不久之后,我还是被弗兰克·;肖告知:我是女孩,世上有许多事只能男孩去做,女孩是没办法做的。我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后来一直都不怎么喜欢这家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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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公历337年5月,帕雷洛。
“我说,小姑娘,我承认你很厉害,我也知道你的来头,我惹不起你。不过在动手之前,我要问个清楚,你到底干吗找我这些不成器的手下的麻烦呢?我不记得有听说过,兰芳特上将是个正义感过剩的人啊?”为首的男子一脸困惑的表情,他的手下们很疑惑地看着老大,心说:老大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一向狡猾、卑鄙、无耻、下流的老大,居然在和对手谈话啊。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听说你们很强,所以来试试看咯,想不到这么不经打。”
“那么说来,你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才来找我们麻烦的咯?”果然是一向狡猾、卑鄙、无耻、下流的老大啊,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你好像很清楚的样子嘛。”
“过奖,过奖。”
“聪明人一向命不太长哦。”
“这……”结果还是被对方威胁了,真是没面子啊。
“其实,兰芳特小姐,”流氓头子弯着腰,凑过去说道,“其实像我们这些小喽罗,对您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根本体现不出您的英明神武。我倒是听说过一个地方,如果你去了那里,绝对能向别人证明,您的实力是多么地超群。”
“什么地方?说来听听。”
“女子士官学院。”
“恩?”
“听说那里每年报名有几百号人,都是万里挑一的主,可每年能从那里领到毕业证明的只有一两个,甚至还有几年一个都没。”
“好像有点意思,”琴娜沉思了一会,“今天,我心情变好了,就暂且放过你们吧。”
“啊,那您走好,走好。”
送走麻烦后,流氓头子被手下围住了。
“老大,你为什么不给兄弟们报仇,把她打趴了,然后拖到角落里OOXX。”
“苯,她是什么来头,你希望我们给第八军团的人把我们给踩扁吗?再说了,本来我上比她高那么一点点,但多了你们这群累赘之后就是她比我高那么一点点。还有你当你是叶天龙啊,女人给你OOXX了就会跟你混了。”
“叶天龙是谁?”
“这个……这个不是重点,反正如果她把我的话听进去了,我们就可以太平几年了。反正进了那学院,即使毕不了业,也应该被教育成淑女了。”
我和父亲不同,父亲在武艺上可以说是差强人意,而我似乎还算是颇有天分。并且我可以借着这个名头,堂而皇之地出去找那帮地痞流氓的麻烦,看看军中的那些叔叔伯伯们教给我的手段有没有效果。
蹦蹦跳跳地回到家里,一看原来有客人,是弗兰克·肖的老爹。只要他儿子不在这,我是挺乐意看见这个管后勤的老好人。
“肖伯伯好。”
“哦,琴娜今天回来得很早啊。”
“恩,是啊。”我忙给自己倒了杯水,五月的帕雷洛已经相当炎热了。
“肖啊,怎么有空来我这坐。”父亲出来迎客了。
“嘿嘿,我还不就那点盼头。”肖伯伯老脸一红,把礼物递上——一瓶330年的红酒。
“哦,你放心,已经帮你办妥了。这酒你拿回去,等弗兰克回来,和他一起喝吧。”
“没关系,家里还有别的。”肖伯伯坐了下来,“他这次的表现怎么样,毕业狩猎仪式有很多出色的年轻人参加吧?”
“你还不知道?”父亲有些得意,“他是这次毕业考试的第一名,狩猎仪式的时候也表现得不错。要不是我早有预谋,恐怕要被老亨利他们给抢去了。哼哼,我是拿了人家的手短,怎么能让他们得逞呢?”
“那就好,那就好,要是去了第二军团,恐怕得有些年才能升上校官吧。”
“这倒也是,不过在第二军团毕竟安稳呢,到我这里可是很有可能出生入死的。你老兄难道就不怕?”
“那有什么可怕的,身为法伦西军人,就要有那样觉悟。我把他送去卡乌内斯库的时候就作好心理准备了,否则的话,给他找个经商的活计还是难不倒我的。”
“不过啊,夏普尔,我看你似乎特别高兴啊,到底有什么好事?”
“也没什么,只是有一个让我觉得很特别的士官生,我也把他挑到我这里来了。还好他的毕业成绩只有第20名,没有人和我争,怎么都觉得是捡了个大便宜。”
“到底有多好,比我儿子更出色吗?”
“那倒不至于,”父亲的语气怎么听也是客套话,“如果可以倒是想有那样一个儿子。”
“那可以让弗兰克给你当儿子。”
“那怎么行,你老哥怎么办?”
“那就给半个。”
“半个?”接着我就发现这两个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我身上,后来想来,我大概是从那个时候连带着把弗兰克·肖的老爹也讨厌上了。
从后来父亲的言谈中,我发现他并不十分看中弗兰克,倒是三天两头地提到那个第20名的家伙。每次一提起那个姓琉斯的人,他都流露出一种好似看见没法偷到手的宝贝的盗贼的眼神(这个形容也太……)。后来他又会突然地将目光瞟到我身上,然后一脸谋而后定地奸笑,就好像是发现宝库钥匙的盗贼一样(你就不能换个喻体吗?)。
在这样的状况下,本来我就认为去女子士官学院是个颇有诱惑力的主意,现在这样的决心变得更加坚定了。去士官学院,我会变得更强,强过那个叫琉斯的人,强过任何一个男孩子。如果这样父亲就不会再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了,虽然我讨厌肖家父子,但我很喜欢肖伯伯谈到儿子时的眼神,那种充满骄傲的光芒。我希望父亲有一天也能像这样说出我的名字,这样的话,这样的话,他就不必每次提到琉斯时最后都要以遗憾地叹息作为结尾了。
(还没完,我最近是不是很勤快?sleepcat:可惜都勤快到不该勤快的外传去了(估计会这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