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绵吃惊不小,仔细一看,见过,正是“画圣”秦修洁。
秦修洁是在上一次《逍遥楼》的“飞雪玉花台”听柳思绵对袁丁他们说尤千柔是他的女人时开始对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注意起来的。“魔宗派”他知道,一个很诡异的武林派别,来自西域,背后偷偷摸摸干着见不得人的罪恶勾当,江湖人谈之变色。
“阴阳指”柳思绵武功了得,率领着“驱魔人”杀害武林中仿碍他们的武士,暗中打探各种消息,企图独霸中原武林。在《逍遥楼》看见柳思绵秦修洁也很吃惊,仔细思考一下就明白了,《逍遥楼》是“魔宗派”安排在南京城的一个据点,那么尤千柔的身份呢,她也是“魔宗派”的杀手吗,又不太像,一个舞姿如此出色的“舞圣”是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参与恐怖活动的。
秦修洁想弄清楚尤千柔的来历,因为他已经被这个聪明美丽的女子迷住了心窍,他爱尤千柔。
秦修洁爱的发疯,当然不想让尤千柔被柳思绵糟蹋,简直是暴殄天物。
柳思绵大摆酒席时,秦修洁悄悄来到《逍遥楼》,柳思绵用阴阳壶把沙麻,胡媚娘和尤千柔灌醉,秦修洁看得一清二楚,他拦住了柳思绵。
柳思绵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好事眼看被秦修洁给戳穿了,顿时恼羞成怒,恶狠狠看着秦修洁说:“你这是找死来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秦修洁笑一笑回答说:“不一定,别看你的‘阴阳指’厉害,对我没有用。”
柳思绵不相信地看着他说:“你,一个文人画家,手无束鸡之力,也敢夸下如此海口吗?”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秦修洁丝毫不让。
柳思绵放下尤千柔扑过来。
秦修洁身体一闪,从袖口里面拿出一支画笔来。
柳思绵阴笑一声说:“秦修洁你是来作画的吗?可惜你已经画不出自己临死前的痛苦模样了。”
秦修洁回答说:“不一定,以画笔做兵器,你还没有听说过吧?”
柳思绵觉得匪夷所思,两手张开,十指成鹰爪状,他要全力以赴的至于秦修洁死地了。
秦修洁两只手各持画笔,迎着柳思绵的“阴阳指”也冲过来,绵柔的画笔碰上柳思绵的手掌突然变得坚硬无比,笔尖上的狼毫两边散开,中间突出一支利刃,手指粗,闪闪发亮,快若闪电,划过柳思绵的手掌,柳思绵只觉得掌心一痛,两人交臂而过,同时转过身来。
柳思绵看了看手掌流出的鲜血,狞笑着说:“秦修洁,想不到你也是武林高手,更想不到你的画笔也是一种兵器,中原武林果然藏龙卧虎,在下佩服。”
秦修洁回答说:“晚了,你杀害了多少中原武士,今天我要为他们讨一个说法。”
柳思绵说:“你真的以为你能够轻易战胜我吗?”
“我想试一试。”
柳思绵脸色变得更加狰狞邪恶,他身体一晃飞跃起来,胳膊一抬,两只袖箭飞出来,直扑秦修洁而来,秦修洁一挥手里的画笔,画笔也射出两只箭来,四只箭在空中相撞,发出“砰砰”声响,柳思绵身体一闪,从窗户窜出去,秦修洁也跟出去,柳思绵却不见了影子。
秦修洁回来看着尤千柔,女孩紧闭着双眼,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熟睡里的尤千柔依然还是那么美,美的令人心醉。
秦修洁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一瞬间他忽然感到了失落,他觉得自己根本就不了解眼前这个女孩子,她的身世,她的想法,她的欢乐,她的忧伤和她所处的环境,惊险重重,自己却帮不了她。
《逍遥楼》依然很热闹,没有人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舞姬与嫖客之间的叫喊、**、狂欢与嬉戏每天都在上演着,这里的姑娘能够有几个人保持洁身自好,卖艺不卖身只是一种说法,青春转眼即逝,生活还要持续,秦修洁抱起尤千柔,女孩软绵绵的身体散发着香味,秦修洁没有半点邪意,把她放到床上悄然离去。
柳思绵连夜回答“魔宗派”的总部,休莫霸一直在等着他,休莫霸见到他时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思绵,你现在应该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你的武功是不错,但不是最好的,从今天起,请你不要再去打扰尤千柔,她本不属于你,死了这条心吧。”
柳思绵沮丧地垂下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