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点像昏迷了过去,任别人叫多时也醒不过来。虽然情况没有在卧岫庄中那么恶劣,但却总是提不起内力,一到霜寒之际还会咳出缕缕血丝。难道,还是因为厉楠远的那一掌吗?赵衍回到房中,正要入睡之际就看到了出现在窗外的李西垣,对了,自己之前约了他的,怎么给忘记了。
“西垣,你到了?”
这人的声音听着挺温柔,而且他很少甚至是从不叫自己‘西垣’,要不就是‘李大人’要不就干脆直呼其名,所以李西垣心里有点发怵,不知道这人在盘算什么。
“坐吧。”
看这人在倒茶,李西垣问道:“赵大人,你让我来该不会是为了闲聊吧?”
“当然不是。”
“那……”
“你之前跟越姒姜还有张良都有交情,对不对。”
“我们,那也谈不上交情吧,我那都是听陛下的旨意办事接近他们的。”
“你不用多心,我不是来套你话的。”
李西垣酸酸的回道:“赵大人一向对陛下都是忠心耿耿的,我还真怕赵大人你把我跟乱党扯上关系,再扣一个‘叛徒’的帽子。”
“大王,当年为什么要想办法接近他们?”
“大王哪里是想接近他们啊,他是只想接近萧默珩,当时萧默珩跟赵国人交好那大王能不巴巴的贴上去吗?”
“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他?谁啊?”
“萧默珩。”
“萧默珩?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
“你只需告诉我是不是真的亲眼看见他没了呼吸断了心跳,是不是看着他被埋在了西宫里?”
“我……”李西垣想了想,“我当时听大王的送张良和越姒姜出城去了,后来都是听说的,但小离跟蒙恬说后来他们都看到萧默珩跌下了城楼,说是当场就气绝了,但当时大王情绪悲痛根本不让其他人靠近,大家谁也没亲眼看过那人的尸身。至于下葬的事,都是大王跟夜重璃操办的,我就算不信也不能去掘坟啊。”
“就是说,你心中对这件事也有怀疑?”
“的确有。”
“你是怀疑他没死?”
这时李西垣认真的看了看赵衍,“不。”
“那是什么?”
“赵大人,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大王对你这么的宽纵?”
“因为大王觉得我跟那人很像。”
李西垣听着摇摇头,“不,我觉得你就是萧默珩。”
赵衍抬起头,但神色中没有过多的惊讶,“你觉得我就是他?”
“虽然还不确定,但我觉得极有可能,我想赵大人你也是有此猜测的,要不然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些呢?”
“我,的确看到了一些萧默珩的记忆,但我分不清那是记忆还是梦境,这几天只要一合上眼,那些关于萧默珩的事还有大王的事就会涌进我脑海中,我……觉得很迷惑。”
他这样一说可真是把李西垣惊到了,“你有萧默珩的记忆?”
“我记得以前的你,记得你跟张良他们在晋阳城的那些事,还有姒姜。”
难道,这人真会是萧默珩吗?难道夜重璃真会什么邪术?
“难道,你已经确定了?”
“我不知道。”
“赵大人,你动摇了?”
赵衍诚恳的应道:“我现在之所以会找你,是因为我觉得三年前你所做的那些并不是出于自己所愿。”
“所以呢?”
“我不能让越姒姜跟张良送命,也不能让他们伤害到陛下。”
“呵……这二者必伤其一,三年前的萧默珩做不到,难道三年后的你就能做到吗?”
“我不知道萧默珩跟我究竟有什么关系,但我知道我心中想做的,越姒姜、张良、聂小缺还有项羽,他们都不能死。”
“既不背叛大王,也要保全住他们,赵衍,你的想法还是这么天真又不实际。”
“你愿意帮我吗?”
“我?”
“因为我明白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我相信你不会拒绝。”
李西垣笑了笑,只问:“你准备怎么做?”
“这个要等越姒姜见过大王才知道。”感觉到极为疲劳,赵衍才说:“西垣,你先走吧,到时候我自会找你。”
李西垣不再多留,他之后这人躺倒在床上,赵衍就立刻昏睡了过去,期间他好像做了个很长很辛苦的梦,虽然辛苦却不愿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