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放声大笑,拉着秦晓枫从匾额上跃下,待得着地,向着这中年人拱手说道:“沈大人,唐某行事怪诞,多有得罪,还望宽宥则个!”
那中年人丝毫不已刚才的事为忤,上前一把抓住酒剑仙的手,连声说道:“老友来访,我高兴还来不及,哪敢怪责!”看来这中年人确实是酒剑仙多年知交好友,才会亲近如斯。
“来来来,沈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新近认识的一位酒友,与我甚是相投。”说完着酒剑仙拉着秦晓枫向前一步,准备介绍却不知秦晓枫叫甚名谁,不禁十分尴尬。
秦晓枫当然明白酒剑仙为何尴尬,主动向沈大人行了一礼,躬身说道:“小子秦晓枫,见过沈大人。”自小秦晓枫的母亲教授他人情世故,对于社交礼仪自是了如指掌。
“哈哈哈,惭愧惭愧,我与这晓枫小友相识不过半天,还未来得及知晓名讳!”酒剑仙不好意思的向这沈大人解释道。
“不妨不妨,唐兄性情中人,别人不了解,我还不了解么?”看来那沈大人对酒剑仙的行事风格了如指掌。
“哈哈哈,知我者,沈兄也!”酒剑仙颇为高兴:“晓枫小友,这是我生死至交沈溍沈大人,曾任大明兵部尚书,现在赋闲在家。”
秦晓枫听罢心中不禁骇然,他年纪虽小,但他的母亲博学多才,三教九流懂的甚多,对于大明官职也知之甚祥。这兵部尚书在大明朝可是正二品的朝中大员,别称大司马,为大明全国军事行政之最高长官,权柄大的惊人,晓枫几乎继承了他母亲的一生所学,自然知道这兵部尚书的来头。不由得对这酒剑仙的来历大为惊奇,连前任兵部尚书都是他生死之交,他的能量可是大得惊人。
沈溍对秦晓枫也颇感兴趣,他深知酒剑仙的为人,半日之内能让他因为知己绝非泛泛之辈,而且是不到十岁的小孩他更是奇怪,他观察了一下秦晓枫,对酒剑仙说道:“唐兄,我看这晓枫小友眉眼似乎很像我们的一位故人呐。”
“哈哈哈,我说沈兄,你是思念故人心切吧!”酒剑仙拍了拍沈溍的肩膀:“晓枫小友只是我无意中结交的,你多虑了吧。这么多年不见,你就这样招待老朋友啊。”
“这你就太小瞧我沈某了嘛!”说罢走到门口朗声唤来阿福,阿福见房中多了一老一少两人狐疑不已,但又不敢向老爷发问。
“阿福,你让厨房备一桌上好的酒菜送到那‘沧浪亭’去,并把我那坛紫金醇带过去。还有,这事不要让夫人知道了,明白了吗?”
“是,老爷!”那阿福自是按照沈溍的吩咐下去置办了。沈溍安排妥当,回身对酒剑仙说道:“唐兄,多年不见,今晚我们一定要不醉不归!”
“哈哈哈,但凭沈兄吩咐喽!”酒剑仙见沈溍安排得甚是合他心意,高兴得连嘴都合不拢,对沈溍说道:“沈兄,那我们‘沧浪亭’见了!”说罢拉着秦晓枫之手,飞檐绝壁而去。
沈溍见酒剑仙这来去如风,不禁哑然失笑,看来这唐天启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率性而为。他掩上“鹤首居”的大门,避过家人仆人,出得大门,见四近无人,也施展开轻功提纵术奔那‘沧浪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