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最后我下定决心,左手捻个诀,长嘴一吹气,右手中的钉耙立即变作了一根火把。我举着火把,以色心壮胆,一步一步慢慢走入了春宵洞。
借着火光,可以看得见山洞洞口并不宽大,却很深,一时还看不到洞深的尽头。洞内两旁是些又湿又滑的岩石,上面还长了不少青苔。
我踩着湿地,小心翼翼地继续往洞里走。洞内的通道一直都是往上的斜坡,越往里走,地面和洞壁渐渐变得干燥。走得半炷香时间,拐过一处弯位,我看到前方有白色光源。走近光源,见白光足以照亮周围的事物,我便收回变法,手中的火把变回了九齿钉耙。
又拐过一个弯,洞穴便到了尽头。这尽头处宽度突然变大,就如进入了一个石室。此处洞壁也由普通的岩石变成了玉质白石,一面石壁上以北斗星方位镶嵌着七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白光都是这些明珠发出的。
石室里的摆设都十分华贵,不是金做的就是镶着翡翠石,大部分都是些女子的梳妆用具。
与这些华贵摆设很不相称的是它们的摆放位置,一概都是凌乱不堪,其中一张梳妆台还翻倒在地,这里似乎发生过打斗。
我正在奇怪,突然听到了几声轻轻的呻吟,循呻吟声走去,见到一个女子躺在一面绣花屏风后。
女子衣着华丽鲜艳,脸上虽然已无血色而且还沾了不少尘土和血迹,但依然无法掩盖她原有的秀丽。她躺着的地面周围都是鲜血,这些鲜血应该都是她自己的,因为她的身体自两胸之间到脐下已被人硬生生的剖开,眼看是不可能活命了。
难道她就是碧波精?她已成了这样子,我还如何用她呢?她就更没法办用我了!
但我依旧不死心,问道:“你就是碧波精吗?”
女子右手动了动,但已无法抬起。她双目含泪看着我,嘴巴在动,却只能重复发着“阿”和“呃”两个音。
看着女子的可怜样子,我竟莫名地激动,也流出了眼泪,哭着猪鼻道:“到底是谁害了你?”只差点没说要帮她报仇。
女子在地上又阿阿呃呃了一会儿,然后她全身一阵痉挛,接着她周围的鲜血化成了腾腾白雾,白雾消失后,她便化做了一条死翘翘的七彩锦鲤,它从鱼头到鱼尾足足有五尺长。
这样再无疑问了,这死鲤鱼肯定就是碧波精了,她是个鲤鱼精。
没等我看清楚她的波到底big不big,她就已经死了,哎!我心中虽然不觉得伤心,却难免惋惜,心情就好像一个公子哥儿路过一家青楼,看到在门口招摇的姑娘长得很不错,正准备进去喝花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上带的银两不够。
碧波精是降不成了,但到底是谁杀了她?为什么要杀她?
我的猪脑有时候会不太好使,所以我一时没能想出个头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