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像猴子屁股那样红了。不然,一会儿一走回何丽家的院子,你那脸就会被人发现端倪。现在,用这么冰凉的水冷却后,没有那么红了。你自己也觉得好受了一些吧。”
我当即在心里叹服这小子懂得真多,成天看起来吊儿郎当,不学无术,无所事事的样子,但是,人家这心智,还真不是盖的,我当即就觉得自己枉自比他大了一岁,白吃了一年老干饭。
我顿时无语言说,又只有向他嘟哝了一句“谢谢!”
他却看着我,似笑非笑:“夏桐,你说你除了成天说谢谢外,你还能说出别的什么话吗?”
我又被这小子堵到心塞,只好讪讪的看了他一眼。
庄博见我红着一张脸不说话,他就又用他耍宝的姿势走路,专走路的边缘,还踮起脚在上面,两只手张开着,就像在飞一样,只是走得歪歪斜斜、偏偏倒倒的,看得我心悬悬的,也心生害怕,生怕他一不小心摔倒了,那路可是悬崖陡坎的山路呀。
而且,这小子还边走,还边踢着路边的石子,居然漫不经心的问:“夏桐,在北京时,怎么我问你元旦去哪里,你不老实告诉我呢?
你说,你是不是最开始想去看我哥,所以,才不告诉我,后来才临时改变主意来何丽的老家的呢?”
我不由心虚的看了他一眼,果然是庄家的人,特么的又是一只彻头彻尾的狐狸,仿佛我的什么言行,他都能掐指会算一样。
我只好无奈看着他,不言不语了。
庄浩却借机要挟我:“被我猜中了吧,夏桐,我这次陪你到这里来,还救了你,你要报答我?”
我当即看着他,故意和他调侃:“只要不是以身相许,我什么都同意你!”
庄浩不由笑着白了我一眼,然后,轻轻道:“什么以身相许,我要是要这个报答,不如直接要个‘肉偿’。”
然后,他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仿佛我思想比什么都还污一样,道:“下个周末,我有个同学开生日派对,他今年满十八岁,所以,他要好好庆祝,提前邀请了我,所以,你要和我一起去,当我的舞伴,成么?”
我顿时如释重负,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我怎么会不答应他呢?我当即就点头答应了他。
庄浩见我答应了,他一下子就笑了!
他那一笑,真的让我有阴云密布的天,突然都放晴了的感觉!
我的心情也一下子愉悦了起来,被那个烂人龙哥欺负的事情,仿佛被庄浩的笑容涤荡得烟消云散了。
我们走进何丽家的院子时,那些上亲的客人已经走了,但是,院子里仍然还有十几张桌子安放在那里,听说是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还有客人吃饭用。
这时,何丽的妈看见了我和庄浩两个,赶紧上前道:“夏桐,你们俩去哪里了,她们几个都在找你们呢?”
我还没有想好怎样回答,庄浩居然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他回答说,我们去附近的山上转了下。还让何丽她妈放心,说我们这就给她们几个打电话,免得她们担心。
何丽她妈这才闪身走了,去忙别的事情了。
于是,我马上就给杨贝贝打了电话,叫她们别担心我们了,说我们已经回到何丽家了,让她们赶快回来。
杨贝贝一接通我的电话,就没火冒三丈:“夏桐,你还够不够朋友?明明我们几人一起来的,你就是要去哪里玩儿,也要给我们说一声呀,或者我们几人一起呀!
你倒好,先是自己一人不声不响的溜了,然后,庄浩居然也闷声走了。喂,我说你两个,就是想单独一起去瞎混,也该给我们打声招呼呀。你知道我们三个找你们找的多辛苦吗?”
杨贝贝满腔的抱怨,我只好连连说“对不起”!
庄浩见我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就把他的拳头拢在鼻翼上傻笑,居然还说:“夏桐,你平时在我们面前不是拽的像二百五一样吗?我无论说什么话,你不是可以给我回敬过来吗?怎么在杨贝贝面前,你就焉了呢?”
我不由把电话移开,侧身看着他,道:“二少,不要在这里扇阴风,点鬼火,支瞎子跳岩,好不好?再说,本来就是我理亏,我们好不容易一起出来一趟,难道非得要闹得大家都不开心,你才满意呀!?”
庄浩那货笑得更厉害了,他居然道:“好!夏桐,我终于知道了你的软肋在哪里了?以后,只要你敢让我不开心,我就电话杨贝贝,让她好好收拾你。”
我心里不由腹诽:小狐狸,别得意,到时谁收拾谁还不知道呢?杨贝贝对你的一片苦心,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