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个自觉法,她十多年前就从杨宅搬出去住了,我哪里能知道她睡觉做不做噩梦。不过你既然知道她做恶梦的事,那就是说你和她已经很亲密了,什么时候转正啊,姐夫大人。”
“滚一边去,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吧,这么晚找我干嘛。”
“听说你受伤了来看看你不行啊。你都不知道我在电话里听到我姐的声音,那个一个惊一个喜啊,心想一定是你小子已经顺利拿下了她,才会让她接你的电话。我这厢刚想开口,却听她却说你受伤住院了,我那个心焦啊,又不敢开口问,怕我姐认出我的声音来坏了你的计划,只能这大半夜的偷偷摸摸来看你。你说你追一个女人,还把我给为难死了。”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是你亲姐姐。”
“对,就是因为是我亲姐姐,我才这个为难啊。”
“对了,你什么时候把我手机里的通讯名给改了,还小舅子。”
“有什么不对吗?你想做我姐夫,我不就是你的小舅子。”
“别避重就轻,我问的是你什么时候动了我的手机,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手机的密码?”
“不就是回国的那天在机场的时候,你的密码来来回回不就是我姐姐的生日,三围,纪念日之类的,试试就打开了。太没有挑战性了。”
“什么三围,乱七八糟的。你以为我是你这大色狼吗?见女人就看三围吗?”
“好吧,我就是色狼。嗷呜……”
“闭嘴,大半夜的学什么狼叫,把你姐给吵醒了怎么办。”
“拜托,隔着这么多道门,吵不醒她的。”杨果不以为意地一手托起Alfred受伤的手腕,撇着嘴说道:“滋滋滋……这伤……不轻啊,要我给你请个保姆吗?”
Alfred摇摇头,笑得甜蜜:“有现成的保姆。”
“你不会是说我姐吧?”杨果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她会伺候人?从小到大都是别人伺候她,虽然到了警官学校受了点罪,不过邱叔每个礼拜都会给她送吃的喝的,伺候得也算周全。而且我可听邱叔说了,她搬过来住了五年了,没开过火,只是为了不想收拾碗筷。你说她这样一个家政白痴能伺候人吗?我看我还是给你请个保姆吧。洗个衣服,收拾收拾房间,做个饭什么的,总需要人。”
Alfred耸耸肩,“我喜欢她就是想宠着她,自然不会让她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再说了,我只是伤了一只手,又不是残废了,就算是残废了,我一只手也能搞定这些。保姆就算了,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外人介入我的生活。”
“你这话说的……我既因我姐而欣慰,又因你这兄弟而悲哀……做男人做成你这个样子也不容易。”
Alfred抬脚,作势要对着杨果的膝盖踹一脚:“呸,滚一边去。”
杨果飞快地跳开了:“你说我这矛盾的啊,作为小舅子我是决计不能带你出去鬼混的,可是作为兄弟,我多想像从前那样每天都带你出去鬼混。”
Alfred翻了一个白眼:“我从前什么时候跟你出去鬼混过啊?不都是你每次鬼混喝多了开不了车,才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接你。”
“是吗?有吗?我……记不清楚了。”
“你记不清楚了?不是吧,我可记得很清楚,有一次大冬天吧……你给一个女人耍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还被推出度假屋…….那个冰天雪地近乎裸奔的人……”
“闭嘴。”杨果被踩到痛处,立即就炸了,咬牙切齿地说,“要是让我再遇到那女人,我非得……”
Alfred笑了笑,径直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然后转身对着站在吧台处一脸阴鸷的杨果说,“要喝水平复一下吗?”
“有酒吗?”
“有也没有。我受伤了开不了车,要在我这喝醉了,谁送你回去。”话虽这么说,但是Alfred还是给杨果倒了一杯红酒出来。
杨果接过红酒,轻呡了一口,然后抬眸抱怨道:“白给你82的拉菲了。”
“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了,回头再给我多整几瓶红酒过来。你姐好像很喜欢喝红酒。”
“重色轻友的家伙!”
“是,我是重色轻友,我大大方方的承认。现在时间不早了,喝完你手里那杯赶紧滚。”
“你……”杨果蹙了一下鼻子,一副既可怜又哀怨的表情,“我恨你……以后再也不来了。”
Alfred用没有受伤的手摆了摆,“不送,记得出门前先观察一下。”
杨果嘟着嘴,抱怨道:“搞得我好像多见不得人似的。”
“你本来就是见光死的家伙。”
“气死我了,我现在就去敲我姐的门。”
“去吧,欢迎之至。”
“你以为我不敢吗?大不了一起挨她一顿揍,反正有你这垫背在。”
Alfred举起受伤的手,贼贼一笑,“我现在是受伤人士,以我对你姐姐的了解,她现在才不会动我半根毫毛,至于你……就很难说了。知情不报,同流合污,阳奉阴违,以权谋私……这一堆的罪名加起来,我想你会被KO得很惨。”
“你说的对,这事还是的生米煮成熟饭后在说。不过,哪里来的以权谋私?”
“以弟弟之权向我这个未来姐夫谋要私利,不就是以权谋私吗?”
“好像你说反了吧,那一次不是你以姐夫之名跟我谋私利来着,比如这82年的拉菲……”杨果晃了晃手中水晶酒杯中的红色液体,眨了眨眼,“还想要是吗?还想要就要付出代价了哦!”
“知道了,知道了,你要的资料我已经托朋友在查了。”
杨果端起红酒轻呡了一口,蹙眉,仿佛喝的是一剂苦药:“这还差不多,要快点。”
Alfred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嘀咕道,“果然是商人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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