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人家真的肚子痛……”秦思如的倔脾气犯了,不起不起就不起,她肚子痛怎么去跑步?
陆铭城不再多费口舌,这个女人,不用暴力简直以为他是个软柿子,暴力强制掀起!
一再地给她机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他刚才还照顾秦思如没有真的使出力气,可这女人实在顽固不化,非要逼他给点颜色!
秦思如仍然死死拽着被角,可哪里会想到陆铭城的力气会这么大,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被角给翻了过去,哎呀!坏了,怎么感觉到大姨妈跑出来了,“漏了……快住手!漏了漏了……”
可陆铭城不会再相信秦思如的小聪明了,一点也没有住手的意思,反而伸手一扯,把被子给收走了。
秦思如哪里还顾得上抓被子,赶紧跳起来转身查找床单上的痕迹,刚刚她明明感觉到大姨妈漏出来了,要是弄到床单和被罩上就坏了,拆洗起来非常麻烦的。
果真,床单上有一小块鲜红的印记,真的漏了,被子上呢?秦思如伸手扒拉陆铭城怀里的被子,坏了,被子上也弄上了。
陆铭城任由秦思如在自己的怀里扒拉,根本没注意到秦思如的动作,他的眼睛就像一千倍的凹透镜,完全聚焦在秦思如真丝睡衣里的一对小兔子上。
似乎是射线一样穿透那薄薄的衣服,把那里面的美好全部收入眼中。
秦思如检查完被子一抬头,就看到陆铭城的视线胶着在自己身上,一低头,顿时脸一红,立即转身,“混蛋,往哪里看?闭上眼睛不准看。”
陆铭城避开目光,挑起殷红的唇瓣,邪魅地笑了,早就警告过她了,是她自己不听话的。
秦思如从衣架上拽下一个短外套,系上扣子,确认了严严实实地不会走光以后,才转身开始教训陆铭城。
“都说了不要扯不要扯,你看看,都弄到床单和被罩上了,都是你害的,我不管,你要给我洗干净,再给我套好。”每次拆被罩套被罩洗床单都是一项大工程,秦思如十分头疼。
陆铭城顺着秦思如指的方向看去,才发现床单上和被罩上那一小块印记,又看到秦思如揪着睡衣裙摆,费力的扭头查看睡衣上沾着的一块,顿时明白了秦思如喊得“漏了漏了”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这样!
这件事情的结果就是,陆铭城不仅没有成功叫起秦思如晨跑,还给她免费当了一个星期的洗衣工,不仅仅洗了床单,拆洗了被罩,还有秦思如的睡衣,顺带她一个星期换下来的衣服裤子袜子手套……
时隔五年,陆铭城再次听到秦思如说“大姨妈作祟,肚子痛”,竟然觉得无比舒心,以前的时候听到这句话,他都会头疼,因为这意味着他要一个星期给她做牛做马供他奴役,而如今,他却无比希望听到这带着亲昵与撒娇语气的一句话。
趴在陆铭城的背上,秦思如心潮起伏,有多少年,她没有如此贴近过一个男人了?这阔别多年的宽厚肩膀,是不是她可以终生依靠的港湾?
之前一时情急,她才会口不择言的找了一个借口,如今想起之前的理由,她突然有些发愣,究竟是一时的急中生智,还是在她的内心深处,本就对陆铭城念念不忘,一直把陆铭城作为任何时候下抵挡任何困难的臂膀?又或者说,那与陆铭城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已经在潜移默化中渗透进了她的思想,让她的内心依然无法忘怀?
以前,只要秦思如的一句“大姨妈作祟,肚子痛”,陆铭城都会非常体贴的满足她的一切要求,让秦思如在大姨妈来访时感受到无法言说的幸福与快乐,而不是曾经疼痛难受浑身没劲的一段煎熬。
秦思如没想到,如今她说出这句话,对陆铭城依然管用,只这么一句话,陆铭城竟然真的无条件的背起了她。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够无条件的接受这个理由,有的男人会觉得女人矫情,不就是个大姨妈么,整的跟残疾人一样,还得当作太上皇一样伺候。
但是陆铭城不一样,每次听到秦思如说大姨妈来了难受,他都会十分体贴,并且伺候的细致入微,让秦思如的内心十分感动,不管怎么说,陆铭城的这个表现,对秦思如而言绝对是一个加分的因素。?
背着秦思如上楼,即使是在电梯里,陆铭城也没有放下秦思如,他知道对一个肚子痛的人来说,最舒服的就是一个姿势呆着别动,即便是一上一下,也会觉得难受。
尽管有些担心陆铭城这么长时间背着她会吃不消,但是趴在他的身上挺舒服,见陆铭城没有放下她的意思,秦思如也就乐滋滋地不下来。
到了门口,秦思如才懒洋洋地掏出钥匙递给陆铭城。
将秦思如小心地放到沙发上,见她的脸色依旧不红润,陆铭城忍不住有些担心,以前秦思如即便是痛经,也不至于脸色发白,更不会流这么多的汗,“家里有姜和红糖没有?”
“没有。”秦思如舒服地拉了拉陆铭城盖在身上的毯子,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用说姜和红糖,就是其他任何一样与吃饭有关的东西都没有,冰箱里断粮好几天了。
陆铭城皱眉,拉开冰箱,脸色更加难看。这个女人属老鼠吗,怎么家里什么吃的也没有,想给她做点温补的食材都没有。
秦思如窝在沙发上盖着毛毯很舒服,不过她满脑子全是之前在电影院里看到的镜头,如果不是因为电影院里人多,她才壮起胆子坚持看完,否则早就吓掉半条命了,现在回想起来,身上还是一阵冷飕飕的,看看窗外漆黑的一片,说不定突然冒出个鬼来?
坏了,现在她倒是安全到家了,可是现在也就晚上九点,距离第二天天亮还有十个钟头的时间,要怎么熬过去?总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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