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咬住了。
宋静昭品尝着唇齿间甜软的触感,有牛奶的味道,这让整个早安吻变得格外纯情,谢理就像一个无措的孩子一样,后背僵硬的倒进沙发里,宋静昭用掌心揉了揉他的背部,把舌头伸了进去。
脏。
谢理脑子里的洁癖小人又开始发出抗议了,这种唾液混着食物的交换,让他本能的厌恶。
“哈——不,呜……”
这种排斥的反应显然取悦了宋静昭,谢理越是讨厌,她就越是要做。
“啧啧”的水声在屋子里回响,有种既淫.靡又情.色.的味道,宋静昭的手逐渐往上,缓缓地抚摸着谢理纤细的后颈,眼前男人脆弱的表情让她莫名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欺负良家的恶霸。
初吻呢,第一次。
谢理的反应青涩到近乎幼稚,柔嫩的舌尖拼命躲着她的纠缠,宋静昭掐开他的下巴,用力吸吮了一下淡淡的奶香,另一只手潜进他的衣服里,在光滑的背部来回游移着。
宋静昭长得很美艳,是那种完全不需要靠化妆过多修饰的性感,曾经她在青春期为自己过于肉.欲的身体自卑过,不过现在她才意识到,用这样的美对付男人很管用,谢理原本白皙的脸蛋被她蹭得满脸通红,好像快要滴血似的,虽然依旧抗拒着她的唇舌,身体却渐渐被打开了。
让人很想侵犯他。
宋静昭松开他的唇,端起桌上还剩一小半的牛奶,自己先喝了一口,又低头喂了过去。
谢理厌恶的皱了皱眉,歪头躲到另一侧,宋静昭却并不放过他,强硬的嘴对嘴喂了几口,谢理终于忍耐不住,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去干呕了。
宋静昭抱着胸站在门外冷冷的看着,她讨厌谢理的洁癖,很想玷污掉这份虚伪的干净。
过了几分钟,谢理又开始神经质的刷牙了,手腕在冷色调的洗手台前呈现出禁欲式的苍白,选的是薄荷叶的漱口水,一遍遍的洗着,宋静昭突然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按翻在洗手台,“已经很干净了。”
“可是——”谢理舔了舔自己的唇,“还有味道留在里面。”
“那是我的味道。”宋静昭说着又低下头标记他,“你是觉得我很脏吗?”
“没有……”谢理涨红了脸,宋静昭侧着头开始亲他微烫的脸颊,“叫主人。”
谢理呆呆道:“静昭……”
“叫我主人。”宋静昭的眼神逐渐变得霜冷,低头咬住了他的喉结,“叫了我就会疼你。”
谢理微弱的叫了一声,宋静昭满意的笑了笑,恶意的在他的脖颈间种下几颗小草莓,全都留在衣服领子也遮不住的地方。
这旖旎的早上带给了宋静昭异常畅快的体验,她的潜在*本身就比常人重,把谢理当成工具排解一下也未尝不可,而且因为谢理的地位与她相比实在是云泥之别,她早就对谢理没有了爱意,玩弄起来也不用顾虑对方的感受。
然而,这种长久的郁结得到发泄后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在两个小时后瞬间变得烟消云散。
她曾经的好闺蜜简宁,同时也是上辈子暗地里撬走谢理的女人,今天空降到她所在的公司来上班了。
简宁的外形清纯,非常容易引起周围人的好感,虽然家境和她不是一个档次,却很能和她谈得来。
在她的婚礼上,简宁第一次见到谢理,又听说是个大画家,便借口自己业余时间也很喜欢搞艺术,经常三不五时的向谢理讨教绘画方面的技巧。
大概男人天生喜欢被女人崇拜,谢理本就被她强势的性格弄得有些压抑,突然出现了一个全身心崇拜着自己的女粉丝,心思就逐渐被勾走了。
她记得在离婚后,简宁还当着她的面暗讽过她只忙于工作,不知道讨男人的欢心。
这个该死的女人。
宋静昭看着简宁的眼神如同看到一条毒蛇,简宁很擅长钻营,如果抓不住她的错处,反而会惹得一身腥。
“静昭姐。”简宁略微羞涩的冲她笑了笑,“我初来乍到的,有很多事情还不懂,大家都说你能力强,我以后可要跟着你好好学了。”
作为一个普通人家出身的女孩,简宁很清楚人脉对于自己上升的重要性,从宋静昭的气质和衣着,她隐约觉察到这是个需要重点关注的对象,跟宋静昭搞好关系,以后说不定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机遇。
大概是个白富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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