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后面这堆黏腻恶心,极度让人难堪的液体。
安置好水龙头,任凭它自己喷洒着温暖的水流,易清在雾气撩绕中凑近宋时迁,亲他:“好乖,我要么么你。”
说到做到,少年浅淡的亲吻轻印于男人干裂失色的嘴角,离开前叼咬住中间地域,含在舌尖磨了磨。
没有力气,宋时迁连骂人都不骂了,懒得张口,干脆就默不作声。心底不断呵呵,他微眯涩楚的眼睛,无视少年嘴边哄孩子似的话语,声音沙哑着命令解开自己那身破烂衣衫的易清:“你,帮我洗干净。”
一副理所当然的大爷样。
本来就应该理所当然。宋时迁内心想。
易清正握着纽扣的手指一顿,然后他加快解动的速度,脱落对方衣衫的同时还有意无意地蹭过宋时迁仍起伏不匀的胸膛,浅触即走,撩拨般不经意地轻点,他展露得笑容可谓相当柔软好看:“那当然,我当然会帮助迁迁的。”
“毕竟你现在可是什么力气都没有啊。”
宋时迁未缓过来,本便沉浸情.欲的他被易清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弄得措手不及,情不自禁一抖肩膀:“你在干什么!”
易清手中的动作随他乍然一声吆喝停止了,指尖空点于这人颤动不定的胸口,少年笑吟吟地面对宋时迁的怒火,不开口不言语。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是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声音发狠,宋时迁重复一遍,视线凶恶地盯住易清,示意给个交代。
浴缸的水超越尺标线的一半,由于宋时迁坐躺着,它们顺理成章地淹没男人胸脯不少,所以易清的小动作是在水内做的。潮湿杂混柔软的触感,清楚地从各个刚开扩不久的敏感点传来,不同而别样的刺激让宋时迁快要发疯。
“这还是我要问迁迁的,”易清关掉水闸,一边抹擦男人绷直的身段,一边弯起嘴角,正经地说着让人浮想联翩的话,“你真的不觉得累吗?居然还想再来一次。”
抱怨的口吻,宋时迁却无从联想,他所有的心绪都转移至易清扫过的地方:敏感的乳.尖被人用指甲细细搔刮,跟并着电流传来的还有某股无法抑制的麻痒,不是被人瘙.挠时所觉得痒意,而是一种……*升腾,特别想被人狠狠玩.弄欺凌的,兴、奋、感。奇妙的畅淌流通四肢百骸。
宋时迁又一次大口地喘气,易清的手指开始这里搞搞那里摸摸,有的没有全招呼在他刚被拓展出来的敏感点,这样电流袭击的感觉宋时迁不想再尝试第二遍,可他没力气,呻.吟声将微弱的抗拒覆盖。
易清搞弄一会儿便停下了动作,对宋时迁太狠反倒会适得其反,说不定还会产生副作用。复原先前温温柔柔的模样,他老实认真地擦洗。
可易清认真的态度以宋时迁的目光来看可不是那么一回事,被戏弄耍逗那么久,反应节奏跟不急现状,而且少年力道时轻时重地抚过他的肌肤,宋时迁觉得他如果不想歪那都不合理。
过程艰辛,当然易清有的没的多少吃了点豆腐。终于洗完澡,宋时迁眼睛困得睁不开,索性睡觉。
易清没洗,光顾着为宋时迁操心,他脱着衣服,意有所指地说:“迁迁,你还有力气吗?”
希望宋时迁能听懂。
呵。结果宋时迁一扯嘴角,敷衍道:“没!”就差在后头价加个“滚”字。
易清:“……”
刚帮人洗完澡又要把人送到房间,易清原地休息稍许,把宋时迁背到他卧室,粗鲁的往软榻用力一丢——
宋时迁在柔软有弹性的床铺摇晃下打了个滚。
易清:没有戳中我萌点,冷笑:-)
自己洗澡就简单很多,不必违忌什么,易清将身上污秽的味道去掉后便出了浴室,下楼打开电视机,不断按着遥控器换台。
看一会儿还是太无聊,想起这个时候宋时迁也许还没办完公事,他就直接进去拿出资料来,翻了翻果然一字没动。
无所谓,按这几辈子男人的尿性来看,对方在小情人面前完全不避讳这些东西。
于是第二天宋时迁起床没发现易清,到处找了半天却在书房捞到熟睡的此人。
宋时迁神色麻木,桌上那叠摆放整齐有序的纸张不是他的公务吗?拿起来看了看,上面的笔迹优雅,显而易见并不是他梦里写出来的。
宋时迁再看看窝在角落蜷缩着身体睡觉的易清:“……”
少年又是孰轻熟路的摸出他一件睡衣套住,宽宽大大的衬衫穿在这人身上不仅不会显得拖拉糟踏,反而有丝偷穿大人衣服的孩童即视感,宋时迁瞪眼观察半天,忽然就没了脾气,转身回到办公桌。
仔细一看少年无论字体还是内容都分化的规规矩矩,这种水平和他这个当了几年公司老大的总裁都没得比,该说……不愧是易家的种吗?
没管少年呆在那地儿冷不冷委不委屈,宋时迁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他托着酸痛的腿部走到房间,把头埋在被子里,也不嫌闷,神色木讷的思考现在最关键的问题。
都这样了,他不得不承认,被.插除了疼痛之外,的确比上面一方更多一些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