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勃艮第卫兵:“怎么回事?这么吵。”
这两个卫兵看样子很有经验,虽然他们也听见有人在高喊起火了,可还是站在这里,动也不动:“应该是着火了,不过我们这里还看不到火光,估计离我们还有些距离。”
六万多人的部队,走在一起那当真是遮天蔽日,自然扎下的营盘也小不到哪里去。实际上,柏舟现在所处的只不过是勃艮第公爵的中军大营,其他地方还有几个营寨。只不过,就单单这一个营寨也足够宽敞。
“你说的轻巧,万一火烧过来,到时候想跑也没地方跑。”柏舟和门口这两个卫兵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传来一阵蝈蝈地叫声。
虽然欧罗巴没有斗蝈蝈这个娱乐传统,但这种生物在这块土地上还是很常见的,一开始并没有引起这两个守卫的注意。
但等他们意识到问题不对,已然成了两具温热的尸体。
“换上他们的衣服,没有的就把衣服反穿,我们走。”尽管夜色漆黑,即便离得很近也看不清别人的面容,但毕竟西秦的服饰和勃艮第人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所以现在只能把衣服尽量弄反,不至于让人一看见衣物就察觉他们并不是勃艮第兵士。
一行八个人开始迅速向看押着贞德的营帐摸过去,碰见大股的巡逻兵就暂时隐藏起来,遇到落单地就干脆的做掉,遇到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普通勃艮第兵士,就顺着他们一起像没头苍蝇一般四处找同伴,当然,还是能甩掉就甩掉,甩不掉就做掉,一路上倒是让所有人都穿上了勃艮第兵士的麻布衣服。也正是由于那几处大火,所以这一群匆匆忙忙的身影,并不显得十分扎眼。
“贞德那里一直有十个兵士守候在帐篷四周,遇到紧急情况可能还会多一些,倒是没有暗哨。待会利索一些。”芈川又反复把从博蒙那里得到的消息告诉其他暗机兵士。对于贞德这种确定是俘虏的女人,自然是不需要所谓的暗哨,明着监管就足够了。对待柏舟这种实际上是敌人,但目前是处于“和平状态”的瑞士公爵,用两三个卫兵还可以解释说是勤务兵,但人多了,这不就摆明告诉西秦人说自己在监视他们么?勃艮第公爵当然不会做那么掉面子的事情,最起码,表面上不会做。
柏舟一行人花了大约半个钟头才摸到看押着贞德的营帐,而听着四处的喊声,至少有两处火势已经被扑灭了。
“动作越麻利越好!”柏舟知道单靠火势是帮助不了他们太多时间的。
暗机兵士的身手柏舟一向是相信的,加上这次他们在暗,敌人在明,断然没有失手的道理。
在几声轻不可闻的惨叫声过后,整个营帐的周围,再也没有能动弹的卫兵了。
“吉尔斯,现在就看你的了,往西跑,能跑回法兰西,那就最好了。”但柏舟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她就在里面,我难道不能去看看她么,我只看一眼!”吉尔斯显然现在不想就这么离开,因为,他离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只隔着一个帐篷,也仅仅只隔着一个帐篷。
“相信我,你看了一眼,就会再想说一句话,说完了一句话,就会想再拥抱一下。我们现在没有这个时间。”柏舟坚持说道:“如果你还这么固执,我们就不得不放弃这个计划。”
柏舟也明白,这样做不单单是残忍的问题了,可现在他们的状况不允许他们拖拉哪怕一秒钟的时间。
“好吧,记得帮我把它交给贞德。”
“我不会忘记的。”
吉尔斯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然,发疯似的像西面跑去。而柏舟则同暗机兵士一道冲进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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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人的潜力果然都是逼出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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