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家的不太一样,有点软,不知道你习惯不习惯,你要睡的不舒服,我们改天再去买一个。”苏寻珍躺下去,侧着身子说。
斋玉泽突然覆身翻上去,眼睛带着笑意调戏她:“没关系反正我底下是肉垫。”
“你说什么?”苏寻珍害羞地又有点生气问他,手却不自觉去勾他的脖子。
“同学,你不认真听讲啊。”斋玉泽眉毛皱起,嘴角却是弯弯的笑,“还穿的这么诱惑,是打算勾引为师这种正人君子么?”
“是啊,让你身败名裂。”苏寻珍一边用媚人的声音说,一边细直的大长腿紧紧缠着他的腿。
“为师要授课了,这节课讲‘轻拢慢捻抹复挑’。”斋玉泽轻轻地吻了她的嘴唇一下。
“什么叫拢呢?为师亲自教你。”斋玉泽的一双手温柔似水隔着她的半透明的睡衣,苏寻珍的胸被拢成两颗圆圆的球。
斋玉泽把玩着,动作极慢地去捻花心。
苏寻珍脸色潮红忍不住叫出声,意志被他温柔地攻势瓦解。
斋玉泽亲吻着她的脖颈,向下延伸,“这叫挑花蕊,学会了么?”
苏寻珍神经仿佛被他扯着,十分难受,哭出声,忙说:“学会了,学会了,不要了。”
“这只是上半段的,还有下半段呢。同学,不要走神啊,重点要来了。”斋玉泽抚着她的背,舒缓她的情绪。
前戏太足,她总是受不了。
“不要下半段,直接讲重点。”苏寻珍哼哼唧唧地说。
斋玉泽叹了一口气,幽幽地委屈道:“同学,你要珍惜手艺人,你们年轻人不注重这些古老手艺,它们迟早会失传的。”
“你来不来,不来睡觉。”苏寻珍洗完澡困意袭来,神经有点迷糊了。
“好吧。”斋玉泽撕开一包生活用品,开始卖苦力,补偿今天白天的事情。
光他爽了不行,还得他女人也要爽,日子才能长久地过下去。
斋玉泽摸着她的皮肤,光滑地仿佛能掐出水来,一股奶香味,女孩都是软嫩软嫩的花儿,真是经不起半点折腾。
在两人达到身体高度契合和精神契合时,斋玉泽第一次说了,“我爱你”。
我爱你,你是我的希望,你是把我从泥淖中拯救出来的希望,你是我被日夜折磨时冲出来的光芒。苏寻珍,你才是我要寻找的最宝贵的珍宝。我如此爱你。
一次过后,苏寻珍的睡裙早已被剥落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她的额头有些汗,柔顺的黑色长发铺在纯色的枕套上,整个人窝在斋玉泽的怀里呼吸匀称地熟睡。
斋玉泽看着她的脸,把她脸上的发丝拨到后面,抱着她,他要努力工作,给她一个家,给自己一个家,给弟弟一个家,一个温暖、坚固,永远是他们三人依靠的家,或许未来还有个小家伙。
斋玉泽亲亲她的脸颊,闭上眼,睡了。明天,希望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