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那孙子,还是给人家钱,这都是你们三个的事儿,祸是那两小子引起的,你找他们去。”龙老二竟然说出了出此让人心寒的话,不得不承认这厮的人品真的差到了极点。
“可是,你是我们的大哥啊,我们现在受了欺负啊……”肥哥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
“妈了个比!~”一听肥哥的话,老二爷再次怒了,指着肥哥的鼻子骂道:“你他妈的干嘛吃的?你他妈的不是我的猪头军师吗?**,你都没办法,你让我想什么办法?以前所有的事,不他妈的都是你出谋划的策吗?这次你就不能自已解决,非得让我来定啊?而且这事说穿了还不是李东升和韩星两个王八蛋想干私活儿弄钱,才闹到这地步的?我……我……”龙老二说着说着,就突然间蔫了下去,像得了什么怪病一样,鼻子一抽一抽的,双手哆哆嗦嗦的从茶机下面拿出锡纸,白色冰状体,然后用火烤熏。
龙老二享受式的深吸一口后,终于嘴角处露出了一抹幸福的微笑,才继续闭着眼睛道:“肥猪啊,说到底,你也了解我,我这个人没什么头脑,这些年都是你一直为我出谋划策,你也知道我什么性格,让我收钱可以,但让我给别人钱,你认为可能吗?那孙子确实很强,又和姓林的认识,所以钱是不可能给他的。你想个法子做了他吧。祸是东升和韩星引来的,那就让他们出钱请刀手、枪手、杀手,多请几个,我就不信他是钢铁战士打不死!”
“那我明白了虎爷,反正我明天去杭州,先躲几天再说。”肥哥从地上爬了起来,虽鼻青脸肿,但还是继续露着笑脸,而且他和龙二爷墨迹这么半天,等的也就是龙二爷最后的这句话,这句找李东升和韩星算帐的话,只要是他龙二爷开了口,那他办起事来就方便多了。
“嗯,你这趟辛苦了,回头去找会计领两万的红包,压压惊,滚吧。”龙二爷笑骂一声对着肥猪挥了挥手。
肥哥当然连连道谢,小步退出了包厢。
然而,肥猪刚一离开,龙老二就把眼睛睁了开来,精光闪砾不停,哪里像他形容的自已没头脑?
房间里还有三个小弟,都是带枪的枪手,也是他龙老二的绝对心腹,龙老二最器重最仰仗的人,虽然他们没有什么功夫,也不是什么保镖,但是这些人在道上却是亡命徒,换句话说,能在他身边呆着的,都是手底下有命案在身的,根本不怕死的那种人。
“亮子。”龙二爷轻声道。
“在呢二爷。”一个长脸,个子有一米七十多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站了出来。
“你怎么看?”龙二爷继续问道。
亮子略一思索:“肥哥应该没有骗你,或许他说的有一些出入,不过他的性格咱们也都知道,他怕死,他贪,他色,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过如果涉及到大事或性命的话,他是不敢乱说的。而且他更不可能联合那孙子骗咱们钱!”
“大涛,你呢,有什么看法?”龙老二继续问道。
一个也是三十多岁,个子大约一米八十多,长得很强壮的枪手,略一皱眉后,才道:“肥猪这几年表现不错,公司里所有弟兄都对他印象好,他也没有什么大野心,换句话是,他是大爷派过来的,所以忠诚方面应该不用怀疑!”
“嗯。”龙二爷点了点头,继续又问道:“老蔫,你呢?”
最后一名枪手年纪比较大,看样子至少有四十五岁以上,个子也不高,挺瘦,穿得和个农民工一样,连鞋都是那种地摊货几块钱一双的布鞋,他这种人往人堆里一扔,绝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为他就是一民工。
老蔫的确很蔫,执黝了半天才吭吭唧唧说了一句大道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扑哧”一声,包括龙二爷在内的另外两名枪手都笑了起来,老蔫是个农民,而且还真是个农民工,家里有娃有媳妇的,不过这老蔫却实打实的是一号狠人,在苏州他犯了一个灭门惨案,杀了一家四口,逃到了上海后,结识了龙二少,然后又为龙二少干了两桩人命买卖,所以他成了龙二爷少有的信任人之一。
而龙二爷也花了大价钱让他在上海整了容,换了张脸,不过这厮的农民工习惯改不掉,用他的话说,他穿的这一身,想坐哪就坐哪,累了躺街边都能歇一会,也不用怕衣服弄脏。
“咋说?”龙二爷和大涛还有亮子都看向了老蔫,想听他解释解释。
“其实也没啥,反正那人得罪了咱们,又和姓林的认识,所以是必须要死的,既然必须要死,那就让肥哥去办呗,只要肥哥能干掉那人,就都不是问题了。”这老蔫一语惊人,竟然说到了点子上。
没错,如果肥哥能够杀掉江海龙的话,那一切的怀疑就都烟消云散了,而且还能给兄弟们出口恶气,还能卸了林克卿的这条臂膀,可谓一举好几得。
“可是那人不是很强吗?他们去了近二十人,三把枪,都没伤到人家呀,我看肥猪已经被那人吓坏了,他还敢动手干掉人家吗?”大涛笑着疑问。
老蔫很是腼腆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肥猪是个滑头,惊吓并不是不敢杀掉那人的理由。而且杀人就非得用刀用枪吗?非得去和人家正面摔跤吗?杀人,其实有时候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