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羽点头说:“行,我会安排好。”
林郁蔼拍了拍戚烈,站起来往餐厅指了指,表示要吃饭了。
“吃饭吧。”戚烈也跟着站起来,示意大家去餐厅。
往餐厅走的时候戚烈往任子晋脸上深深看了一眼。
大家吃过晚饭,沈皓他们没再多留,很快就离开了。
戚烈陪林郁蔼洗了澡,抱着他靠在沙发里看一个综艺节目。
林郁蔼看的笑个不停,戚烈的心思完全不在电视上,只要林郁蔼在他怀里,他就血气上涌。
戚烈啃咬着林郁蔼的脖子,含糊着说:“把你那个助理辞了。”
林郁蔼回头挑了挑眉。
“就那个不戴眼镜的。”戚烈说着,吻上他的唇。
林郁蔼与他接吻,两个人都吻得气喘吁吁,戚烈眼里的欲-望毫不掩饰,刚一分开又吻了上去。
林郁蔼的手往他的小腹摸下去,被戚烈按住。
“宝贝,别闹。”戚烈喘着气说。
林郁蔼双眼发亮,还要吻他,被戚烈捧着他的脸拦住了,低声说:“他刚才一直在偷偷看你,我看见他那双眼睛就火大,宝贝,咱们换一个助理?”
林郁蔼从旁边拿过平板写:等他合约到期就换,再说本来平时你也没怎么见到过他。
戚烈满意了,在林郁蔼唇上轻啄了一下。
林郁蔼却勾住他,加深了这个吻,喘息着靠在他怀里,用潮湿的双眼哀求地注视戚烈,戚烈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浑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涌去。
林郁蔼唇型一动,无声地说了一个字:要。
戚烈粗喘了一下,口干舌燥地舔了舔了唇,声音沙哑,“宝贝,你的嗓子……”
他们两个人的呼吸交融,周围的空气都燥热起来。
林郁蔼使劲摇了摇头,用唇堵住戚烈的唇。
戚烈再也忍不住,扣住他狂乱地亲吻,把人压倒在沙发上……
……
隔天一早戚烈陪林郁蔼一块儿去医院扎针灸。
林郁蔼特意穿了身宽松的t恤,到了针灸室,按照吴大夫的交代,平躺在检查床上。
戚烈握着他的手,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退开在旁边紧紧盯着他。
针刺进去的时候林郁蔼感觉自己喉咙都像是被刺穿了,有一点儿疼,不过等仪器动起来刺激穴位的时候,就成了又酸又涨。
戚烈见细长的针扎在林郁蔼咽喉上的样子,明知道不会很疼,还是心疼得厉害,他坐在一旁又握住林郁蔼的手,将他的手包裹在自己的两手间,贴在自己的唇上,低头与林郁蔼静静对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吴大夫把针取下来。
戚烈扶林郁蔼坐起来,轻声问他:“疼吗?”
林郁蔼摇摇头。
吴大夫过来朝林郁蔼说:“试着发声看看,说一、二、三、四、五。”
林郁蔼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来。
他转头看了眼戚烈,戚烈安抚他:“没关系,慢慢来。”
林郁蔼轻轻摇头,脸上并没有失望和难过的神色。
“治疗的效果因人而异,不用太着急,以后每周来我这儿一次,那几幅药先吃完。”吴大夫说。
“谢谢您。”戚烈说。
林郁蔼从床上下来,和戚烈一起出门。
上了车,戚烈坐在林郁蔼对面,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注视半晌,认真地说:“宝贝,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不想治?”
林郁蔼摇头。
“真的想治?”戚烈问。
林郁蔼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一点儿都不担心?”
林郁蔼表情平静,拿过平板写道:为什么要担心?
戚烈蹙眉,紧盯着林郁蔼,简直要被他这漫不经心的态度给气死了,语气急躁地低吼:“万一治不好你以后就都不能唱歌了!可能也说不了话,成哑巴了!你就一点都不害怕吗?!”
【我还有你啊。】林郁蔼把平板给戚烈看。
戚烈一看这话,心里那点儿火“噗”地哑了。
【难道我哑了你就不要我了?】林郁蔼又写。
“怎么会?”戚烈一把捞过林郁蔼,将他抱在怀里,下巴搁在他头顶上,整颗心仿佛都在发烫,“我爱你。”
他感觉自己已经被怀里的宝贝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前一刻还恼火地想揍他,下一刻就被他理所当然的情话勾得心动,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他。
林郁蔼笑了起来,抬头去吻他的下巴。
戚烈顺势吻住他的唇。
车子载着他们到了昌荣集团的三角大楼,公司楼上的宴会厅早已布置好,就等林郁蔼来了。
戚烈没有和他一起上台去,台上是许阳羽在代替林郁蔼发言。
会场里的记者们一见到林郁蔼上台来,就开始争先恐后地提问。
许阳羽清了清嗓子,拿过麦克风说:“大家安静,稍后会有专门的提问时间,今天请大家来是有件事要告诉各位媒体朋友和电视机前郁蔼的粉丝们,郁蔼可能是因为演唱会劳累过度,结束之后大病了一场,损伤了嗓子,暂时失声,医生叮嘱要静养,所以郁蔼可能会短时间内都不能给大家带来新的作品了。在此我代表郁蔼向在座各位及广大的粉丝们道歉,大家不用担心,郁蔼一旦恢复就会立刻投入工作。”
许阳羽说完这些,林郁蔼就站在他身边鞠躬,表示歉意。
场下的记者们一片哗然,都在惊讶竟然是这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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