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子。
瞅这一身行头,也不难想象他们的技术,也就那么回事,搞不出什么大幺蛾子!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多问了钱顺子一嘴:“除了你之外,剩下的那几个,有没有带什么像样的家伙式儿!”
钱顺听我这么一问,一拍脑瓜门回道:“二爷是指防身的武器吧!那四头货,除了狗子他爹有把祖上留下来的镜面匣子,其他人使唤的根本拿不出手,都是土炮!”
“嗯......那就好!”
根据钱顺的阐述,我大概也算了解了对方的火力配置,这万一两伙人短兵相接,知己知彼也能有个应对。
说了这么多,我和钱顺在这地界儿,也耽误了不少时间。简单补充了一下,我便让他打点好背包,跟着我一起走。
借着钱顺的煤油灯,我们俩七拐八转的,还没等走出多远呢,就感觉头上的木枋嘎吱一响!
“卧槽,快闪开......”
我这话刚一喊完,噗通在上面就有掉下个人来!等烟尘散了以后,我上去一瞅。嘿嘿,这回掉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墩子!
这孙子倒是机灵,掉下来以后,直接一个驴打滚,滚到了墙角,举着枪瞄着我们手里煤油灯亮光的方向!等他瞧准了是我以后,才把枪往起一收,坐在地上开始柔胳膊抖腿。
我瞅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走到他跟前蹲着问他:“呦!这不是墩爷吗?怎么着,您老终究还是下来了,说说吧,刚才你干嘛去了!”
墩子搭眼瞥了我一下,没好气的回我:“唉儿,我跟你说二斗,你也用不着拿话酸我,你当墩爷我愿意下来啊!哼儿,这他娘的鬼地方,搞得跟他娘的趟迷宫似的,可惜了墩爷我这一膀子力气,有劲都没处使!”
“行了,少废话,怎么就你一人啊,老嚯呢!”
“哼,别提那孙子,你掉下去以后,我就再也没见着他影!”
“嗯儿?你们俩没在一块!那我掉下来以后,你干嘛去啦!”
“嗨儿,别提了!你一踩翻了,掉下去以后,在我跟前突然落下来一青铜门,把前边的路,堵了个严严实实!没办法我只能往回走。嘿儿!谁成想,进来那两扇青铜门,也他娘的关了!这不,我搁里边瞎转悠的时候,就掉下来了!”
听墩子这么一说,我恍惚倒是有点明白了!感情看似没有什么暗嚣的甬道,其实底下设的全是翻版陷坑!踩不实着,保不齐哪会儿就得掉下来!
只不过,我现在还没弄明白,底下的陪葬殿都是互通的,如果说墓主设置这样的机关,是要困死倒斗之人的话,完全没必要打通这些墓室。可他既然打通了,又会是什么目的呢!
正在我正琢磨的时候,墩子突然一个饿虎扑食,一下子便把我摁倒在地,抬手噼里啪啦的就连打了五六枪!
还没等我搞清楚,究竟是咋回事呢,就听见隔壁陪葬殿里,传来了一个沙哑老汉的声音:“朋友,同在一丘觅龙楼,虽不在一个炕上,但扯不远,都是同道!刀枪无眼,不如支桌子摆酒,爷们儿坐下来谈谈!”
墩子借着那老汉说话的工夫,顺手塞给我一只柯尔特手枪,扯着嗓子回道:“少废话,墩爷我跟你们这帮杂碎,有什么好谈的,识相点麻溜的滚出去,这座墓里的宝贝,墩爷我包圆了!”
“嘿嘿,好大的口气,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周爷我是念在都是同行的份上,才想着同你们化干戈为玉帛,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听着墩子和那老汉的对话,大概也知道对面是什么人了,跑不了是钱顺之前的东家。等我扭过身想问问钱顺的时候,发现这小子竟然不见了!
“我日你大爷的,好一个滑头,掉腚就忘主!”
“嗯儿,不是二斗,你这是骂谁呢?”
“还他娘的能有谁,刚才跟着我那孙子!”
我说完,一转身靠到墙根上,冷哼了一声,扯着嗓子又对那老汉喊道:“呦呵,我当是谁呢!感情是摸金瓢把子周爷啊!不知钱顺在您那,现在可好?”
等我喊完了半晌,那边都没回话,我还以为他们走了呢!刚要探头侦查一下的时候,那老汉竟然收了枪,大踏步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