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乔辰,从小体弱多病,家住深山中,父母健在,但家里的经济来源过低,父母只能外出打工,我就成了留守儿童。
远在深山的我每天无忧无虑,盼着春去冬来,这样我的父母就能回家,给我带些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玩具,好吃的。
但在我八岁那年我期盼的父母没有回来,迎接我的是一个满脸麻子的中年大汉,他告诉我,让我叫他葛叔,是接我到城里上学的。
就这样我去了城里,葛叔面相虽恨,但对我特别和蔼可亲,他告诉我,他和我父母是矿山的工友,一次下井,井下发生险情,我父亲为了救葛叔,牺牲了自己。我的母亲每天以泪洗面,找矿老板理论,但一次矿老板喝多了酒,见我母亲有些姿色,强暴了我的母亲。我母亲含恨自杀,只留下了年幼的我。
葛叔伤好后,知道了我母亲的事情,去找矿老板偿命,但胳膊怎么可能扭的过大腿。被狠狠的修理了一顿,并丢了工作。葛叔知道还有年幼的我,需要有人照顾,只能把这个仇记在心中。
就这样我和葛叔相依为命,葛叔为了供我上学,每天早出晚归,日子虽然清淡,但过的还算可以。
每次在晚饭的时候,葛叔都会叮嘱我一番,让我好好学习,长大出人头地,要对得起自己以过世的父母。
就这样在我上初二那年,我和葛叔相依为命的日子走到了尽头,葛叔领回来一个女人和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并且告诉我,让我叫他沈姨。我知道这个女人可能以后就是葛叔的妻子。
沈姨这个人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而她的女儿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我在这个家中根本就不受待见,沈姨的女儿叫胡莉,对我也是势利眼,沈姨照顾起这个家的饮食起居后,对她的女儿是无微不至,而我只是象征下的照顾。
临近高考的时候突闻噩耗,葛叔在跑车拉人的时候,被车撞成了半身不遂,肇事司机畏罪潜逃,没有获得多少赔偿金,这个事就寥寥结束。就这样家里的经济来源更是紧张。而学习一直很好的我,交不起去外省上大学的费用,只能在一所三流野鸡大学读书。
葛叔病倒后,每天的生活起居都由我照顾,而沈姨每天继续打扮的花枝招展,对葛叔完全爱理不理了。而她的女儿胡霞更是,嘲笑我们一个野种,一个残疾人,我妈怎么这么命苦。我和葛叔只能忍着。因为每天的收入只有靠沈姨。
有天晚上我一个人在院内楼顶乘凉,远处路灯下走来两个人,我一眼就看见了沈姨,正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老男人也是动手动脚,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慌忙的跑下楼,我不知道该不该对葛叔说。看着床上的葛叔,我咬了咬牙,转身回了自己的屋。
很快开学了,我背着行囊走上求学路,看着葛叔那期盼的眼光,我心里按下决心,一定要出人头地,让葛叔过上好日子。
我的大学叫阳安大学,我报考的是机械工程,学院内有2000人左右,报名手续很顺畅,我很快被安排到了403号宿舍。
推门进去,我的宿舍内已经有了7名舍友,我给他们礼貌的打了招呼,走到了自己的铺前。
“小子,你叫什么”一声粗狂的声音打断了我整理床铺的动作。
我转过头友好的笑了笑道:“乔辰”。
只见一个虎背熊腰东北大汉,一巴掌拍到了我的肩上,很嚣张的对着我说道:“以后,这个宿舍的卫生,交给你小子了。”
“虎哥,这小子看起来很冲啊,以后的茶水费也是他的吧”一个尖嘴猴腮的学生叫嚣道。
我天真的对着虎哥道:“卫生,应该大家轮流值日啊。”
虎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小子,你TM是不是活腻歪了,劳资的话当放屁吗。”顺势一巴掌拍到了我的头上。转身对着瘦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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