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筑基初期的弟子也配被人称为师尊?”
“我们愿意,你管不着!”听其说柳长青坏话,南宫烟柔气道。
“哼,你看我管不管得着?”高鹤翔闻言,从身上拿出了一块令牌在四人面前晃了晃,“我现在倒是有些怀疑你们的身份了,柳长青身为筑基弟子,根本就没有资格私收弟子。我倒是有些怀疑你们是不是私闯我天南别院的心怀不轨之人了,把你们的身份令牌拿来我看......”
白沧海抬头看了一眼高鹤翔手中的令牌,只见上面写着‘监察’二字。很显然,这高鹤翔在天南别院中的身份也不一般,白沧海不想多事,于是便拉着南宫烟柔,示意三人将身份令牌拿出来给他看。
丁小山的令牌自然与白沧海三人的不同,那是天南剑派外门弟子的正式令牌,乃是用一种不知名的黑色金属所制,比起白沧海三人的木质令牌可是精致多了。
只看了一眼丁小山,高鹤翔便将目光转向了白沧海三人,不由得冷笑道:“哼,原来是临时居住的令牌。我就说嘛,柳长青那个废物,怎么敢私收你们三个废物为徒。这里乃是天南别院,你们三个虽然有暂居令牌,但也不可随意乱闯,若是惹得我不高兴了,随时可以逐你们出去,还不快滚......”
高鹤翔说罢,便不再理会四人,自顾自的与那掌柜的商谈起了白翎鸡的事情。
这掌柜的显然也是个势利小人,根本就没有作为一个商户所应有的信誉,见白沧海四人没有什么背景,便直接示意一旁的伙计将四人请出了店铺。
说‘请’其实是客气的,白沧海知道,若是自己四人还懒在这里不走,那就不是‘请’而是‘赶’了。
白沧海自然不会自讨没趣,于是便带着四人离开了这家店铺。
“气死我了!”走出店铺,南宫烟柔又回头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说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切都等师尊出关后再说......”赢风也叹了口气,出言安慰她道。
“可我现在就想揍他们两个!”南宫烟柔撸起袖子,紧握双拳恶狠狠的说道:“还有那个掌柜的......”
“白翎鸡没了,这可怎么办?”丁小山也是无奈的摇头道。
如今的三人也都知道了白翎鸡的重要性,可以想象,接下来的一个月,若是没有白翎鸡,三人的锻体成果必然会大打折扣。
一个月后若不能通过曹寒山的考验,三人就会被逐出天南剑派,这又如何能不让三人感到担忧?
见三人愁眉不展,而一旁的白沧海却没心没肺笑道:“我说你们三个干嘛不高兴?”
“大哥,你是不是傻了?都这样了,哪里还能高兴的起来?”南宫烟柔没好气道。
“究竟是你傻还是我傻?”白沧海笑道:“有人花钱请我们吃鸡,难道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有人请我们吃鸡?”听闻此言,三人看向白沧海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不知白沧海此话是什么意思。
“稍安勿躁。”白沧海颇为神秘的笑道:“你们在这里稍等,山人自有妙计!”
白沧海说罢,将手中的灵石交还给了丁小山,并让三人在前面不远处等候。而他自己,则转身返回了售卖白翎鸡的店铺之中。
看着白沧海就那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三人面面相觑,不知白沧海要去做什么。
高鹤翔和庞旺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要将所有的白翎鸡都包了,而且一包就是一个月。
从那掌柜的为人就可看出,他根本就不可能冒着得罪二人的风险,私下里留出白翎鸡再卖给白沧海。
至于高鹤翔二人,从他们方才对自己四人的态度就知道,要想从他们手中得到白翎鸡,则更不可能。
如此一来,白沧海此时再回店铺中也就毫无意义了。
三人可以想象,不出片刻,白沧海便会被人灰溜溜的赶出来......
可三人左等右等,却没见白沧海被赶出来,于是三人又不免担心起了白沧海的安慰了。
那个高鹤翔一看就不是什么易与之辈,若是将其惹怒了,三人还真怕他会对白沧海不利。
就在三人都等的有些着急了,想要去看看白沧海此时的情况时,就见白沧海突然完好无损的从那店铺中走出来了。
不仅如此,白沧海此时的双手上,还各自提着两只肥大的白翎鸡。
白沧海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来,让三人顿觉一阵恍惚,感觉眼前所见到的似乎是一个幻觉一般。
直至白沧海走近,将白翎鸡塞到三人手中时,三人这才回过神来,看向白沧海的眼神中顿时惊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