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芳姐的语气里又是埋怨,又是焦急。
啪的一声,车门关闭,我已经从车上走了下来。
“你迟早会后悔的。”
刘世军摇开车窗冷冷的说,然后一脚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得了!我步行回去。
反正我的车也被砸了,现在荒郊野岭的,权当是锻炼身体了。一路小跑,一边给徐情情打电话,得知她已经安全地住在了李佳慧的别墅里,我也就放心了。
之前的包养房不能住了,那是芳姐的产业,别法院查了出来进行抵押拍卖。她现在水厂破产,欠了中毒者一屁股债务,房子是要不回来了。
我并没有走多久,在马路上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上江南皮革厂的地址,司机便一踩油门而去。
“你也是去堵门要账的啊?”
司机随口问道,让我感觉很费解。听他的话莫非是工厂里出了大事了?怎么会有人跑去闹事?
“师傅,麻烦您开得快点,我有要紧的事。”连声催促,司机也不敢怠慢。不出十几分钟,便来到了江南皮革厂的大门口,那里人山人海,打着横幅,果然出事了。
“交出来,把人交出来!”
“对,那小子是这里的老板。女的肯定躲进来了。”
“他们俩狼狈为奸,坑的都是咱老百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门口围堵的水泄不通。厂子里的保安严阵以待,死死守着大门,摆出警惕的姿势。
妈的!这群刁民,简直是反了!
“陈老板,你可来了。”
说话的是一个客户,他正开着车要来进货,结果遇到刁民闹事,堵住门不让进出已经两个小时了。
想起自己被砸的悍马车,我就一阵怒火中烧,瞌睡正巧来了送枕头的,这群人正中下怀。
“跟我来!”
拉着客户上了车,滴滴两声我按响了喇叭声。
“不许动,那女的不出来,谁都没想进出。”
有人还在吆喝着,围过来要阻止车辆发动。
我冷笑一声,探出头说:“不想死的,都给老子滚开!”
一脚踩下油门,车轱辘转了起来。
哗啦一声,刁民们设置的路障被一撞而飞,他们吓得四散逃离。
“妈呀,快跑啊!”
“卧槽,这小子疯了吧!”
“是他,我认得他,就是跟那女的一伙的。”
有人认出了我,拎起板砖就砸在车上。我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玻璃都砸出两个洞来。
工厂的保安早就看到我,他们眼见车子冲过来,立即打开大门,成功的闯进了厂子。
哗啦!
外面的刁民也想一涌而入,却被保安死死把门关住。打开车门,把车子还给客户,他心疼的看着板砖砸过的痕迹,我安慰他说:“别担心,这群孙子会赔的。”
“妈的,你们来老子厂子门口干嘛?”
我怒气冲冲,一脚踩在最高处的台阶上,拿着喇叭吼道。
“赔我医药费,交出那女的!”
人群中齐齐呐喊,听得我差点没气背过去。
“欠你们钱的又不是我,有本事去堵水厂,跑来找我的麻烦算怎么回事?你们脑子都有病吧!”我很生气,示意保安报警。
“我不管,谁让你跟那女的认识。肯定将她保护起来了,她欠了我们的钱,一定要交出来。”有个年轻的,胆子很大跟我顶撞道。
“也就是说,你们在无理取闹喽?两个小时,整整两个小时,我的厂子不能出不能进,造成了多少经济损失你们知道吗?赔,赶紧给我赔!”我拿着喇叭大吼,振聋发聩。
刁民们支支吾吾,振臂高呼说:“我们才不管这些,谁让你认识那女的,要么交钱要么交人,否则的话我们才不会走。”
呵呵,这简直就是耍流氓!他们损失的是钱,我损失的难道就不是钱吗?更何况欠他们钱的又不是我,可他们影响的却是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不怒反笑说:“好好好,这是你们自找的。我真真切切记得,砸我车的时候就是你们几个狗东西,新账旧账一起算。”
“他妈的,臭小子,你骂谁狗东西?”
“不要脸,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就知道欺负老百姓。”
刁民叽叽喳喳,义愤填膺。听我说的话,仿佛被击中了心事,一下子恼羞成怒,要撸起袖子大干一场。
“一,二,三,四,五……”
总共五十一个人,我数的清清楚楚,一个都不能放过。
我那辆车价值一百多万,每个人两万,差不多可以收回成本。
这社会就是欺软怕硬,竟然敢欺负到我头上,就让他们吃点苦头长长教训。
滴~呜~滴~呜~
警笛声响起,在刁民们诧异的目光下,十几辆警车围了过来。
他们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几十个荷枪实弹的警察从车子里跑了下来。
“张警官,别来无恙啊。这群刁民集体来敲诈,之前还砸了我的车,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来者是刑警队大队长,我之前和他打过招呼。有李佳慧的面子在,他立即加派了警车过来帮忙。
“哎呦,青天大老爷啊!”
“警察同志,你们来得就是及时,这小子欠了……”
还没等他们说完,张警官就一挥手,手下警员行动了起来。纷纷将刁民制服,去除掉手里的棍棒板砖,用手铐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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