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好~~”华雄闻言心情大快,瞥见一直沉默不语的年轻武将,以为其被自己强了机会而闷闷,于是说道,“云飞莫要在意,日后定然还有机会。”
“末将不敢!~~”年轻武将连忙躬身道。其实他并没有在意。
“将军”李肃也撇了一眼年轻武将,眸子里腾过一丝异色,开口说道,“将军,在下有一策,可令将军大破孙坚”
“哦,是何计策?”华雄一听可得首功,立即精神一振,又从新将心思放在了杀敌立功之上,急忙向李肃询问道。
“夜袭。”李肃不慌不慢的说道。
“夜袭?”华雄疑虑。
“正是”李肃自信的解释道,“我军今日大胜,所以,孙坚定会以为将军庆功,因而疏于防范。我军恰恰反其道而为之,子时三刻前去劫营,必可大破孙坚军,击溃关东叛军的先锋,扬我西凉军声威。”
“好,就如你所言!”华雄略微思索,抚掌说道,眼光瞬时炙热起来。这一次定要斩下孙坚的首级。
…
另一边,联军先锋孙坚营地,帐内。
孙坚有些颓然的坐在位上,一杯接一杯的独酌,大有借酒消愁的味道。
只是愁更愁尔!~
下手黄盖,程普,韩当,祖茂等四将陪坐,见孙坚嗜酒不振,皆面有忧色,有心相劝,不过最后还是摇摇头放弃了。主公心中烦闷,醉酒一次也许会更加好些。
也难怪孙坚如此。他号称江东猛虎,东征西讨十几年,战边关,败黄巾,鲜逢敌手。不想今日却败于华雄之手。而且是惨败,己方三员大将,却战不过华雄一人。何其丢脸?颜面何存?这怎叫他不恼怒,怎叫他不意冷,借酒消愁,也是情理之中罢了。
看着孙坚如此,程普摇头低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却不知为何。
“徳谋,主公心情不佳,吃些酒水不碍事的,主公心性你还不了解?!明日定会重新振作,不必过于担心。”黄盖见程普摇头低叹,开慰道。
“并不是担心主公,而是担心华雄。”程普看着黄盖说道。
“华雄?”黄盖不解“主公战败你不担心,却为何会担心此贼?”
“并非是担心华雄本人,而是担心他今夜可能会有所行动。”
“你是说劫营?”黄盖惊讶,随后摇头说道,“西北军中传闻闻华雄此人只是一名凶残勇猛的战将,乃是有勇少智之人,断不会有如此谋略。现在相必正在庆祝。哎…若非主公如此,我军便可趁夜袭关。”
“华雄乃沙场宿将,定不会疏忽防守的。”
“徳谋不必担心,今夜祖茂值夜,待会儿我等稍加嘱咐,加强些防备便可。”黄盖说道,不过依旧不太相信华雄会趁夜劫营。
“也只能如此了”程普看了一眼有些醉意的孙坚叹道。毕竟这只是自己的感觉猜测。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
当夜,阴云密布,正是月黑劫营夜,风高放火天
这一切似乎都像是早有预谋,像是老天的特意谋划似地。
大道上,趁着黑漆的夜色,华雄带领着两万精锐西凉将士,掩军快行。不久便已到江东营前。只见营中稀稀散散的篝火,在烈风的鼓吹下左右摇摆。旌旗也发出猎猎响声。遮盖了守营士兵的听觉。
“赵岑”华雄低声呼道。
“末将在”
“待会儿,我直取敌军中帐,你率五千人马四处放火。乱其军心。”
“是,将军”
“云飞随我前去中军大帐斩杀孙坚”
“诺”
“准备行动。”
…
一帐中。
“该死的老天,这是什么鬼天气”祖茂晃了晃已经空了的酒坛,抱怨道,“来人,给我再拿一坛酒。”
“诺,可是将军,你已经喝了两坛了,再喝,恐怕明日主公…”亲卫劝道。
“费什么话,这鬼天气,比咱们那可差远了,快,去给老子拿酒去…”祖茂怒喝道。
“是,”亲卫浑身颤抖了一下,面对暴躁的祖茂只能听命行事。
正在这时,凄厉的号角声,震天的喊杀声突然响起,隐隐盖过烈风肆掠的声音。
“何事?外面发生了何时?”祖茂猛的站起,厉声问道。
“将军,属下…”
“将军,将军,不好了,贼军劫营了”这时,一士兵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跪地颤声道。
“怕个球,给老子起来,赶快去迎敌。”祖茂闻言大怒,一脚踹翻跪地的士兵,拿起双刀,奔出营帐。一边高喊着,整军迎敌,一边向着孙坚的大帐奔去——那里有个酒醉的孙坚。
黄盖,程普,韩当三人也匆忙起身,整军迎敌。
不过,华雄可没有给他们时间整军。舞刀夹马,率领着千余西凉铁骑,和万余精锐步兵,发起猛烈地冲杀。所过之处,来不及闪躲的江东兵士,纷纷被冰冷的枪尖,洞穿身体。
“西凉铁骑,随我来!”华雄凄厉的大喝一声,一马当先,朝着孙坚的中军大帐杀去。
“杀”
“杀”
千余西凉铁骑如影随形,滚滚追随,像一股无可抵挡的铁流,将阻挡之人碾为齑粉。
一时间杀声伴着狂风,贯彻天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