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看我表现好不好?”韦郡沐何时这么放低过姿态。他只知道,他爱上她了,他不想放她走。一辈子都不放。
“不必了,我没兴趣。”左兰洛推开韦郡沐,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她不是看不出来,韦郡沐看她的眼神里带着爱意,是的,没错,那是爱意,难道,他爱上她了?那么一个冷酷无情的人,怎么会轻易的爱上她了,还是他在可怜她,想跟她生个孩子,好延续她的生命?这也说不通啊。左兰洛有些烦燥的揉搓着自己的头发。
韦郡沐也很受伤,一句不必了,没兴趣,毫无疑问把他打入谷底。她根本不爱他,要怎样,才能让她爱上他?
两人背对背,各自想着心事,一个想着如何逃,一个想着如果留住。
管海生闭门谢客,这让左兰洛很苦恼,他现在是唯一的线索,而且她也知道,管海生知道的远比她想的还要多。
已经被拒之门外三天了,左兰洛再次来到管海生的家门前,她是不会放弃的,这是唯一证明他父亲清白的机会了。
“管叔叔,我知道,你可以听到我说话,我说您听行吗?”
管海生坐在客厅里,他的内心也很挣扎,他知道,他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也内疚,他也痛苦,他也想把真相公之于众。可是他在犹豫什么呢。
“管叔叔,韦伯伯去世后,大家都以为是我爸害死了他,这些年来,我爸饱受非议,他内心里痛苦的,也是自责的,从韦伯伯去世到我爸去世,这段时间里,他一直在怪自已,他宁愿当时开车的人是他而不是韦伯伯,您能理解这种痛苦吗?直到临死前,我爸还在说要去跟韦伯伯赔罪。管叔叔,您就帮帮我吧,让我爸在地下可以闭上眼。”左兰洛有些崩溃。也有些无能为力,她无力的蹲了下去,每天她重复着同样的话,管海生都充耳不闻,她不知道今天他会不会打开这扇门。
门从里面被打开,左兰洛赶紧站了起来,眼神中跳跃着惊喜:“管叔叔。”
“进来吧。”
管海生坐在沙发里,面容憔悴,看的出来,这几天他也备受煎熬,没有睡好。
左兰洛拿出录音笔,放到茶几上。
管海生的回忆把拉拉到了十五年前“振兴实业,刚刚成立之初,我就进入了公司,当时公司里没有几个人,除了你爸和韦震恒,孙才良,和我,还有一个苏永胜,苏永胜是当时外聘的副总,这个人野心很大,也很阴险。韦震恒出事的一个月前,因为我所主管的部门的失误,被降了职,停了薪,我当时是非常的生气和不满,也说过一些狠话,但其实,我心里知道,这失误是我引起的,公司处理我,处理的没有错。当时,苏永胜找到我,说了很多,左佑和韦震恒的坏话,说他也受到排挤,在公司里没有公平可言,我当时也生气,跟着他的话头,也埋怨了几句。第二天,我便递交了辞呈。左佑找我谈过话,挽留我,我都一意孤行,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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