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嘴里轻微的念着词儿,右手掌在男人头顶悬空约五公分,来回划着八字圈,这叫开天门,人的天灵盖是一个人命门所在,灵魂也最容易从这出窍,爷爷从这开了男人天门,想附身的灵体就比较容易进入。
念了靠近四五十分钟,面前的男人除了两眼迷离要打瞌睡,并没有任何上身的迹象,一旁的风铃也没有响过。爷爷眼蒙着,嘴里咦了一声:“怎么会这样,看他面向,印堂虽发黑但有桃色隐隐若现,这分明是被女鬼缠身的兆头,她这是到底想要什么?”
一听女鬼二字,刚刚还瞌睡的男人瞬间清醒了一半,眼睛睁得老大:“女…女鬼?”旁边的农妇则朝男人跪下磕头道:“女大仙,你行行好,我跟您磕头了,您放我男人一条生路好不好?我家里还有娃娃等着他养呢。”
我连忙把她从地上搀扶起来,这才一会儿功夫,这大嫂都跪了好几次。爷爷说道:“你别急,她要是想害你男人,你男人是活不到今天的,只是她也不肯出来,躲在你男人身体里,这可有点棘手,时间一长你男人阳气要被她耗尽,那会儿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中年男人也暗暗垂泪,爷爷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对你现在的声音熟悉吗?或者说,你现在说话的女人声音你有没有在哪听到过。”
中年男人木纳的摇摇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似乎是在哪听到过,但又记不得了。”爷爷说道:“算了,我陪你去你厂里看一下吧,也许去了能有什么发现,现在也没有其他方法了。”
说完,我们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家里就跟男人去了他厂里,由于怕人多太过招摇,男人的女人回家等着,我跟爷爷扮作男人的远房亲戚去他上班的地方转转。
到了男人厂子附近才发现这厂是真偏,空旷的很,除了四通八达的路穿厂而过,周围没有多少建筑,就几棵树前后错落点缀着,白天都有点慎人,更别说晚上来这地方了。
要到厂门的时候,发现男人厂门口聚集了一小波人,这些人着装有些特殊,披麻戴孝,蹲在厂门口的路上点着纸钱。
爷爷问男人:“你们厂里是有人故去了吗?怎么会有人烧纸的。”男人摇摇头:“没听说啊。”
上前靠近了些,我们看到那些人手上还捧着一相框,相框里一长发中分的姑娘微笑着,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容貌也算水灵。男人也看到了这张遗照,怔怔的发愣。
爷爷问道:“怎么?认识?”
话还没说完,男人着了魔一样朝人群里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妈奔去,抱着大妈哭道:“妈!”烧纸的大妈先是被惊了一跳,旁边的人就要过来拉男人,以为哪里窜出来的变态。
男人继续用女人声音断断续续哭泣道:“妈,是我啊…你…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瑶瑶啊。”
“瑶瑶?”大妈颤抖着问道,虽然眼前跪着的是一大老爷们,但声音却真真切切是自己女儿的声音,大妈抱着男人的头开始哭嚎:“哎哟,我苦命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哦,就这样扔下我一个人活着哦?”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踏破铁鞋无觅处,还没进厂就找到问题病根了,男人现在不仅仅是声音是女声,举手间尽显女人的味道,这一看就知道她还是出来上了男人的声。
但鬼上身可是很伤身的事情,爷爷走到男人面前说道:“姑娘,阴阳有别,你要是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或者想说的话就趁早说了吧,好还被你现在占据的身体自由身。”
那个叫瑶瑶的女鬼刚刚还是一副梨花带雨的令人疼惜状,一听爷爷说这话,立马换了个脸色,黑脸冷笑道:“要你管?你是阎王还是无常,我在人间呆多久关你何事?我要取了那畜生狗命才咽得下这口气!”
爷爷听出了女鬼的意思,这是寻仇来了,便劝道:“姑娘,冤有头债有主,冤冤相报何时了,还是早点放下屠刀,早日投胎是正事。”
女鬼哼道:“投胎?哪能就这么便宜了那畜生,我现在就去杀了他!”见女鬼杀心已起,爷爷道:“姑娘,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若一错再错则是下策,现在你若再伤人性命,怕是六道轮回都不可能了,永世不得超生啊。”
大妈听爷爷这么说,哽咽着对着男人说道:“女儿啊,妈知道你心里苦,知道你委屈,但现在妈希望你听话,安心的投胎做人,妈妈一定会给你个公道。”
男人听了默不作声,挣脱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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