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曾氏正坐在房里,往手上套着一枚玉镯子,那是梁荣昨日给她带回来的。
她很开心,已经是多久没有收到梁荣的东西了?
她仔细端详着,镯子通透,是上好的白玉镯子。
她看了一会,拢在袖子里。
“张妈妈!”
门外传来声音。
小曾氏起身,看向帘子:”妈妈今日怎的有空过来,可是母亲有什么吩咐?”
她笑着。
张妈妈脸带笑容,站在门里:“少夫人,王妃请您过去呢。”
小曾氏忙应了一声,带了巧兰跟着去了。
......
大夫走后,郑云甜抱着孩子,一个劲地落泪。
梁荣轻轻地揽着她,温声安慰,说:“我来抱吧,你一直抱着他,累了,我来。”
郑云甜双手紧紧抱着不松手,低声呜咽了一声:“就让妾身抱着吧,抱着......安心。”
她脸上有着浓浓的害怕。
梁荣叹了一口气,说:“放心,娘会处理。必会给你一个交待。来,还是我来吧。”
郑云甜躲闪着,不肯。
梁荣就伸长了手臂,连郑云甜和孩子一起揽在怀里,又在孩子睡得红彤彤的脸蛋上轻轻亲了一口,脸上都是怜惜。
郑云甜垂下了眼,轻轻靠在粱荣怀里,脸上挂着泪珠。
小曾氏被禁了足,任凭她哭闹,撒泼,都没有用,人证,无证俱在,容不得她抵赖。
这件事情惊动了老封君,她拍了桌子亲自下令,以后元哥儿不得让小曾氏靠近。
并且,为了保证元哥儿的安全,梁荣暂时也不得出入小曾氏房间里,避免惹上什么。
“我怕你在荣哥儿身上弄些什么……”老太太当着郡王妃与小曾氏的面一字一句地说。
“我曾经失去过一个儿子。不想再看到我的重孙子再出现什么事情。”
这话一出,连郡王妃也白了脸。
她当然知道。
老封君的儿子,她的大伯哥是老封君的心中所痛,不,是整个郡王府的伤心事。
现在,老封君竟然拿这件事情来说,足见这事在老太太心中的严重性。
她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小曾氏怎么就这么糊涂?想到之前,她曾经对着怀孕的郑云甜出手,被她及时发现,才拦了下来。如今,这又犯了,且这么恶劣。
罢了,元哥儿也是她的孙子......这事她也不管了。
自此,梁荣每日回来,就直接往郑云甜那里去了。
小曾氏被彻底地隔离了开来。凡是与元哥二接触的身边一切有关的人都要远离,所以,就连郡王妃,她都不能见一面。
那个奶娘按照郡王的意思,是要乱棍打死了事,竟然敢把那迷药涂到那**上,喂给他孙子吃。大夫说了,这种药长期吃了下去,会导致小孩子痴傻。
郡王的怒火是无法形容的,要不是郡王妃的内侄女,他早就把曾氏休了。
郑云甜却在这时候出来为奶娘求情,说她之前也是挺忠心的一个人,都是小曾氏的错。
她答应过她,饶她一命,就当为元哥儿积德。
郡王见郑云甜开口,又见小孙子已经无事,仍旧活泼可爱。就放手了。只是却还是打了一顿板子,才解气。
奶娘被家人领了回去,一家人第二日就出了城,走得无影无踪。
郑云甜抱着元哥儿正逗他玩,听得贴身丫鬟秋叶回来报说,她一笑,举了手中勺子:“来,元哥儿,咱吃糊糊。”
元哥儿笑眯眯地张口,他已经长了两颗乳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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