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满足地依偎在阿春壮硕的胸膛上,黑皮说,“阿春你真好!”
阿春却感到一阵恶寒,忙把黑皮从身边推开,阿春说,“我的姓名不代表我的身体。你别这样,我很耿直的。”
黑皮说,“阿春你越这样我越喜欢。”
我看着黑皮又要腻歪阿春了,我有些看不下去,便招呼了一声,“咱们也该往前赶赶路了,光在这里就耽误了多少时间了?你看看不远处的公交汽船,都快末班船了!”
阿春得了救般地迎合着我,“是啊是啊,掌柜的说的对啊!现在我肚子都饿扁了,不知道阿牲说的有草的地方还有多远,咱们快赶两步吧!”
黑皮却拉着阿春疑惑地问,“掌柜的是谁?”
阿春说,“黑皮你开什么玩笑,你连掌柜的都不认识了?”
黑皮说,“我本来就认识他吗?”
看来黑皮的健忘症又犯了,我不得不站出来说,“黑皮,你认识我吗?”
黑皮说,“你是谁?”
我说,“我是尾牙。”
黑皮说,“那你也不是掌柜的呀!”
我说,“我是尾牙,我也是掌柜的。”
黑皮指了指阿牲,“那他呢?”
我说,“他是阿牲,也是掌勺的。”
黑皮说,“你们怎么都有两个名字?阿春你也有两个名字吗?”
阿春说,“我们不是两个名字,那其中一个是名字,另一个是职业!我是阿春,我也是跑堂的。”
黑皮说,“那我呢?”
阿春说,“你是黑皮呀!”
黑皮说,“为什么我只有名字?”
阿牲哼了一下鼻子道,“你还要职位?你做好了能是一盘鱼……”
我紧拦慢拦没拦住阿牲,我接着阿牲最后的发音说,“鱼……预备员工,对,黑皮你是预备员工。阿牲啊,你不能看不起黑皮,预备员工也是职位啊!”
在阿牲眼里黑皮本来可能变成一道美味佳肴,现在我却为了照顾黑皮的情绪要阿牲带着大家去吃草,阿牲说话时就难免带些情绪。
还好在我的极力挽回下阿牲没有再说什么。
不知道什么原因,黑皮健忘症犯了的时候谁都能忘记,偏偏只记着阿春,自认识黑皮以来他也只赖着阿春一个。
黑皮问阿春,“我是预备员工吗?”
阿春却问我,“掌柜的,什么是预备员工啊?”
我说,“我看黑皮一个鬼也孤零零的,地藏王不知道什么原因要让他跟着咱们一块上路。你说咱们经历磨难也就经历了,毕竟咱们的目的地是回家,咱们能知道所有的苦难受尽之后会回到家里,那个温暖的避风的港湾。可是黑皮跟着咱们一起走,到最后走出鬼门关,他在关外无亲无故的,我总得为他想想。所以我就想不如到时候也让他在客栈做一份工吧,至少黑皮那时候能安顿下来!”
阿春说,“可是咱们客栈没有岗位空缺啊!当初在难海滩头阿财也问过要来咱们客栈上班的事情,你都没答应。”
我说,“此一时彼一时嘛!你们都是我的员工才愿意跟着我吃苦受累的,你说黑皮他凭什么非要跟着咱们受罪?既然现在大家在一起了,我们就应该吸纳他进来。虽然现在还没想好让黑皮做什么,所以才叫他是预备员工嘛!再说了,咱们这一厢情愿的,也不知道黑皮愿意不愿意呢?”
黑皮问,“什么愿不愿意?”
阿春说,“掌柜的问你愿不愿意来黄泉客栈工作,预备员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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