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妇人面前响起道:“生得当真好看,你是何人?”
妇人颤颤惊惊不知作答,山峦起伏得荡漾人心,纵是再不好女色的人,也不由得在上面看去几眼。
“恶贼,我定饶你不得……”
望区痛得俊脸发白,他见妇人受辱,腿伤厉害还要冲前,再给殷水流一剑贯通左腿,夕照剑搅碎腿筋,这下他连站着也困难,噗通倒在地上。
“不要……”
望区口里恶贼恶贼地喊着,妇人下巴被殷水流捏着生痛,纵使不受伤也觉得腿股酥软得厉害,她在殷水流凑近过来时,眼泪直流地求饶。
“贱妇!”
岩里遭擒的一众人脉国人里有一个青年表情扭曲地怒声而喝,若非狼牙卒将他一把打翻在地,只怕这名岩里青年已经冲上前来一剑刺穿这妇人的胸膛。
殷水流认识这名岩里青年,他是岩里族长之子。
“有夫之妇?”
彼此靠得近了,这妇人一身的姣好全在殷水流的怀里,他面具之后的喉咙里发出几声病态地怪笑。
和以往截然不同,此次他不仅没有把妇人一把推开,反倒在众目睽睽之下逞凶掐得满手尽是,让望区看得目眦欲裂,直恨不能有人削去殷水流的安禄山之爪:“你敢再多碰她,我望氏和你不死不休。”
“你这是在拿望氏吓我是么?”
望区重伤之余,给狼牙卒踩得动弹不得,殷水流将手直入妇人的衣襟里,在一众狼牙卒的注视下,大逆殷邑时的仁德行径,连沙哑的声音也尖利了许多:“我这人最是受不得吓,可得多碰碰她给你看看!”
妇人纵是害怕得紧了,和望区的私密如此当众给人揭穿,又给殷水流如此行暴,又惧又怯又羞,衬托着她的风姿,实在惹人怜惜,端的是万般风情涌现。
“难怪你会在此留恋不去,这妇人确实有祸水之姿,换做是我也会如此。”殷水流面上有面具遮掩着,谁人也看不着他在和妇人紧紧想贴时的阴冷扭曲表情。
吾山在旁暗叹将军果真无恶不作,全然不知商礼为何。
望区腿间血流不止,额头更是青筋直冒,他趴在地上给狼牙卒踩着起身不得,只听到妇人在喊着不要,他朝上望去时,殷水流拽着妇人往前入室,如同拽着一只牧犬般。
“本打算稍后再品尝品尝你这妇人,现在被你吓得我火急火燎得不成模样,却是一时都忍不住了。”
“呀……”
一声哀叫。
妇人美艳动人的俏脸从窗棂处伸出来,眼泪直流的同时,殷水流的身影也在窗前出现。
那副凄惨不已地模样,是个已知人事的男女都知道殷水流在做些什么。
吾山有些不忍瞧及窗棂旁的惨剧,便是狼牙卒众人也看得有些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那人会是自家君上。
血腥弥漫的岩里,碎尸残肢,惨叫声一直不曾断绝。
殷水流揪着妇人的鬓发,露给外人可见的仅有那张狰狞面具。倘若那张面具被人揭开,所有人都能看到殷水流面容上歇斯底里的癫狂。
谁说他不是男人,谁说他怕女人,他今日便给所有人看看。
他即便作假,也要证明,他还是昔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