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夏铁树派出来的人只不过三个而已。
就算是把这三个全吞了,也不能对夏铁树造成什么大的损失。
这可真是麻烦。
郑铸辉他们也不急着动手,反而是小心翼翼地跟着,等着他们走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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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你说那苏白真有那么厉害?虎哥那么强的人,还带着十几个兄弟,都栽在了他手里?”一个尖头青年男子凑过来问。
他本想马马虎虎的敷衍过去,但是这个问题他也正好奇,“谁知道呢,兴许是对方偷袭吧,毕竟是别人的地盘。”
他们这些混社会的,最忌讳的事就是打架打到别人的地盘,那样的话,打赢了还好说,打输了,连后台都不想保你。
可是现在这套怕是不适用了。
现在是那什么末日游戏,说来说去就是摧毁法制,让任何人都能做到颠覆世俗的道德且不会被惩罚的游戏。
或者说,活在这个世界就是惩罚吧?
呵...也是...
人因为有道德才能被教做人,可要是连道德都没有了,他们能选择的也不过是地狱里折磨人的小鬼或者干脆成为被折磨的人。
简单干脆的食物链,还是一条直线,要么你死,要么我死...
“嘿,傻钩,你还知道你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吗?”他问着身边的人,冷冷的看着,带着奇异的表情。
“叫我铁钩啊,张狍子。”那男人是这一行人最大的,胡子拉渣,满脸皱纹和斑点,“第一次杀人啊,那是个女人,长得还有那么漂亮,我杀了她,还在她死后扒了她的衣服,可是却没有了糟蹋的欲望。”
他的眼神中带着惶恐和不安,“她的手感绝对是没得说,人也好看,死了也很好看,但是...她就那么死了...脆弱到不堪一击...”
“是啊,那么感觉呢?杀人的感觉。”
“你小子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怎么,想写书吗?”
“我没事干,问问。”他随意的回答了,其实他也说不清,可能就是真的想要问问看。
“张哥!我还记得!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五天前,兄弟们给我扎了个人,动弹不得,我啊!一刀捅下去,捅了个对穿!”
对穿...
“那男人大哭大叫,在地上打滚,就像是一条泥鳅,而且边滚边哭还边溅血,就像是打了一条蛇,我那时吓到了,兄弟又给我递了一把刀,我踩住了他,整整十五刀,才算是砍断气了。”讲话的看起来不过二十岁,是帮里的小不点,却有着一股子癫狂劲。
小不点的话让姓张的有些难受,可他想来,自己也没资格难受,杀人的勾当做多了,还能维持多久的内心谴责?
“我总觉得这次来谈话没那么简单。”最大的那个男人平淡的看着被野草覆盖的远方,边走边说着,“可能有去无回。”
作为这次谈话的主要负责人,胡渣男的话可以说并不是乱说的,这也更让他们有些不安。
“就像是被丢了的弃子...”
“这话可不能乱说!”
“诶,你们看,那前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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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洛大大方方地把路给拦住了,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行人。
对面那个看起来最大的男人眼神躲闪,似乎是看出了什么,想要逃跑,其他两个倒是一脸不爽,想要上来找他的麻烦。
“喂!你!”那个小个子立马摆出来一副流氓嘴脸,走了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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