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边对初夏说道:“我出去一下,你先睡。”
“去哪?”拽着他的衣角,大有一副你不说清楚我不让你走架势的初夏着急的问道。
“没事。”拉下小媳妇的手,张建设嗖然一笑,“抓犯人。”
第一次看酷酷的张建设露出如此明显的笑容,初夏顿时感觉冰山融化,春暖花开了。
平时不常笑的人,偶尔一个笑容,杀伤力那怎叫一个强大。
趁着小媳妇愣神之际,他赶紧跑出去跟外面的人汇合了。
等张建设走了好久,她才晕晕乎乎的回过神来了。
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开合扑闪了几下,看着早就没人的屋子,初夏重新躺回炕上,闭上眼睛,再一次细细的回味着张建设的笑容。
黑乎乎的外面,看着从屋里面走出来的高大身影,张瑞祥,也就是刚刚被初夏笑话的学猫叫的人,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张建设小叔?”
“嗯。”依然的言简意赅。
终于等到张建设的张瑞祥,煞是激动万分,扑过来痛哭流涕的喊道:“小叔,你可算出来了。”
除了小媳妇和儿子们,不习惯跟别人太靠近的张建设,一把拦住凑过来的猪脸,低声吼道:“行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好好站着。”
自觉被自己的偶像冷淡了,张瑞祥炸毛的指控道:“你始乱终弃。”
黑暗中,张建设眯了眯眼,“嗯!始乱终弃?”
虽然看不见张建设的面部表情,张瑞祥还是打了个冷颤,识时务为俊杰的狗腿道:“没,我说我自己呢,小叔,你可是咱十里八乡的痴情种,对小婶那可不是一个好字能形容的。”有些编不下去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来了一句,“小叔堪比西门庆啊!”
饶是淡定如张建设还是忍不住踉跄了一下,等稳住身子后,才冷飕飕的问道:“你故意的。”虽然是疑问句,但是他是以肯定句的语气问出来的。
人工制冷机的外号不是白叫的,就这几秒钟的功夫,张瑞祥都感觉自己好像在北极走了一圈一样,牙齿咯咯的响。
为了自己不被冻死,勇于承认错误道:“小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像是逗弄垂死挣扎的小猫一样,张建设玩味的问道。
“嗯。”没有一秒迟疑,张瑞祥连摇脑袋带摆手的回道。
刚刚自己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怎么就敢开小叔的玩笑呢?
“回来再收拾你。”想到还有很重要的事,暂时给了他一个死缓。
闻言,张瑞祥顿感头皮发麻,从从小到大的血泪史可以看出,等会估计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从来不信神的张瑞祥,开始四处拜了拜,嘴里一遍遍的祈祷着:“希望小叔回来就忘了,希望小叔回来就忘了……。”
走在前面的张建设,腹黑的腹诽:想让他紧张紧张,看看今天的结果如何,好的话,就是死罪可免,但是活罪吗?那可就难逃了。坏的话,哼哼,他最好洗干净脖子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