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
泽宁是宅男出身,不善于与人周旋,更加讨厌阴谋诡计,像这样的事情,他一向懒得解释,也不屑得解释。这些人是死脑筋,越是解释,他们越是上脸,也越描越黑。
泽宁以前是一个人过日子,能真正让他牵挂的只有山壮,现在多了玉尖和佳若,他可不想这二个人再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这是他决定雄起的原因。
至于泽家庄的那些人,流浪了一阵子,风声略松了松,便有人接济了,毕竟,乡里乡亲的,又多半受过恩惠,这些人都是泥腿子出身,朴实忠厚,知恩图报,以至于泽家庄的人并没有遭多少罪。
当天夜里,泽宁便息在佳若的房里,佳若心愿得偿,高兴的嘤嘤哭了半宿,泽宁也跟着安慰了她半宿。
起初,佳若确实感动得落了泪,泽宁感念她这些日子照顾山壮,吃尽了苦头,便多加温存。佳若尝到了甜头,便开始有一嗒没一嗒的抽泣,泽宁信以为真,爱抚、蜜语一起上,只想哄得她开心。
佳若初尝雨露,,百般享受,岂肯就此放过他。渐渐的,泽宁终于明白了过来,这个丫头,借着他的同情心撒娇,作为一个男人,见到这么一个爱撒娇的女人,岂不欢心?
于是,一个装出纤纤弱弱,嘤嘤哭泣,加上妩媚百态,另一个,装出全不知情,好言温存,爱抚不断,亲吻揩油,各取所需。
泽宁在玉尖的闺房里没能尽兴,佳若更是头一回,二个人干柴烈火,一直忙到深夜,留他们的休息时间已经不过了,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天色便亮了。
听到鸡打鸣,二个人才惊醒,泽宁第一次见到少女醒眼朦胧的慵懒神态,感觉惊艳无比,佳若的肚兜滑落在胸前,白皙的玉肌十分晃眼,看得泽宁目瞪口呆。
让自己的相公惊艳,佳若岂能不欣喜,羞得脸色桃红。泽宁的大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却有人不识趣的前来打扰。
“夫人,奴婢服侍您更衣起床了。”
还没成亲,就跟老爷睡在一起,传出去,真是没脸见人了。
人的身份一转换,想法便不同了。
要是以通房丫鬟住进主人的屋子,没有人会说出闲话。可是,这一位将以小妾的身份拜堂成亲,就成了这个院子的夫人,还没拜堂就先入洞房,以儒家之礼,这是伤风败节的行为。
泽宁倒没觉得什么,可佳若则不同啊,有谁会骂男人伤风败节呢,骂,只会骂女人,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
“老爷,快起床啦,衣服呢?”
泽宁本想着统一称呼,要佳若称他为相公,佳若楞是不同意,泽宁欲以家法处置。受过甘露之后的佳若,胆子开始大了起来,任由泽宁的家法拍在她的粉臀上,传来的不是求饶,而消魂的呻吟,一口一个的叫着“老爷”。
遇到这么一个倔强的小女子,泽宁只好投降,也正是佳若的这份倔强和执着,才能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风里来雨里去的,给山壮送了将近一年的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