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皓等六人回到原地休息,承皓向冯清婉问道:“不知冯姑娘怎生碰上那些蒙古武士的?”
冯清婉柔声道:“承大哥,往后我就这样叫你可好?你就叫我婉儿好了。”
承皓笑道:“是,婉儿。”
冯清婉又道:“今日早上,我在溪旁练剑,忽然有一蒙古武士用汉语问我,你识得陆止清不?我说陆止清是谁?我不知道。那个蒙古武士便要动手拉我,我气不过,一剑划伤了他的手臂,就这样被他们追到这里。”
承皓道:“婉儿,那你知道他们为何要追你么。”
冯清婉道:“我想他们多半是见我和陆师叔所使同一剑法,便要从我口中逼问陆师叔的下落。”接着又道:“我只不过听师父说有这么一个陆师叔,其实也没见过,谁知他老人家现今在哪里?就算给他们抓着,也是白搭。呵呵,他们那样问我,我当然只有说不知道了,又没骗他们,谁让他们不相信呐,我也是没法子了。”
文天祥言道:“早些日子陆老爷子还和我们在一起哪,最近这几日才在襄阳分手。”
冯清婉道:“噢,是这样啊,那你们可知道我陆师叔他老人家如今到哪里去啦?”
文天祥道:“陆老爷子听从韦大侠的调派,已带一帮好手去了蒙古驻军粮仓的地方,准备烧毁他们的粮仓,断了他们的粮草。”
冯清婉道:“既然几位和陆师叔他老人家都是朋友,那就请到山上一坐可好?承大哥,你也过去好嘛。”最后那一句却是向承皓说的。
承皓道:“也好,我正想和文大哥多亲近几日哩。婉儿,那可要多谢你了。”
冯清婉见承皓答允,心中不由得甚是欢喜不已。
吕春成向冯清婉问道:“不知令师可在山上?”冯清婉道:“家师昨日刚下山,要过两天后才回来哪,吕老爷子找家师有要事?”吕春成道:“正是。”
众人休息完毕,冯清婉便在前引路,吕春成一行六人陆陆续续向终南派进发。
行到申时,众人来到终南派山门前,只见一大片房屋傍山而建,磷枥栉目,甚是雄伟。众人走了不久,却一个人也没见到,除冯清婉外,余人甚感奇怪,全都望向冯清婉待她解释,只听冯清婉道:“这终南派自从家师执掌门户之后,只收我了一个徒弟,因此这里就家师和我二人而已,两位师叔也旱已不在此间居住。”
除承皓之外,余人听她说到有两位师叔,心中俱各惊诧不已。原来陆止清只对他们说有一位师兄,就是这位终南派的掌门师兄冯真道长,并没提及另有一位师兄弟,因此吕春成等四人才感讶异。
众人这时全都感到肚中饥饿,于是冯清婉便去预备饭食,不到半个时辰,已整治出四色小菜和四大碗鲜汤,众人全吃得不亦乐呼,对冯清婉的烹调功夫直是赞不绝口。
原来冯清婉闲居无聊之时,常以烧炙菜肴自乐。吕春成向冯清婉打趣道:“若是哪家的少年有福气娶到你这样的好姑娘,今后那可有得口福享了。”说完拿眼有意无意地瞟向承皓,然后呵呵而笑。
冯清婉却是娇羞不已,直说道:“吕老爷子好没正经。“说时眼光看着承皓。吕、灵、文三人则各自相对望了一眼,随后一齐看向承皓,只是微笑不语。承皓只觉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自己身上,顿觉有些发窘,不由自主地只顾低头吃饭,但脸色则已微微泛红,而此时梅骨傲望向承皓的眼神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
众人吃罢晚饭,坐在客厅中休息了一会,冯清婉已带五人到厢房中休息。承皓和文天祥两人合睡一房,余人则是各自住了一间。
来到房中,承皓道:“大哥,那大霸为何说你是要犯。”
文天祥道:“只因我朝中得罪了贾似道这奸贼,这奸贼和蒙古国师串通一气,这才被关东五霸追杀,听大霸口气,三霸和五霸已给陆老前辈杀死。”
承皓道:“想不到大哥遭遇如此之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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