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搞了半天,拐弯抹角是问房/中术,倒也正符合这些纨绔子弟的做派与需求。
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不少人便是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虚弱的厉害。
“景元,是不是最近房中又纳了几个丫头,你可悠着点啊!”众人立即打趣起来。
“胡说什么,我家老爷子管得严,平素出来宴乐饮酒已然是极限,其他的我可不敢…”
王景元的祖父王德用,乃开国大将鲁国公王超之子,已然六十多岁的高龄,仍在军中为将。
乃是大宋军中将门泰斗人物,威望与影响非同一般,家教严格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那你问这些作甚?莫不是今夜想留宿梁园?”
“好奇不行吗?偶然听人提及昔年吕纯阳擅长此道,扶摇子与之似有交往,没准……呵呵,是吧!”
“不曾听老祖提起。”
好奇自己陈抟弟子身份的人不少,可关注点着实迥异。
杨浩笑着摆手,一抬头瞧见高士滔低着头,羞羞答答,脸色一片通红。
到底年纪还小,还没到青春期,兴许是头一次听到类似荤话,如此反应倒也不足为奇。
不过涉及政事时,高士滔的神色顿时变得专注起来。
“杨三郎,听说太学书生在你家闹事?要不是知会巡城兵马司……”
“对对,你好歹是朝廷勋贵,不能由着那些书生闹腾。”
“不必,喊累了他们自己会走的。”
杨浩可不敢轻举妄动,书生学子这个群体,一旦得罪,后患无穷。
“范、韩几位好端端的非要去贵店用餐,这不是给三郎找麻烦嘛!”
“只能说不凑巧,否则我也不至于翻墙。”
“真的吗?”
高士林冷不丁反问一句:“听闻上次韩琦与西贼谈判前,去过你家店里,还有意收郎君为徒?”
这句话本身足够震惊,潜台词更是……
故而在座几人面色顿时一变,尤其是高遵裕。
杨浩也颇为奇怪,此事只有寥寥数人知晓,范仲淹、韩琦等人应该不会对外大肆宣扬,他是怎么知道的?
“哪有,只是承蒙欧阳公夸赞两句罢了,我一介小民,哪里入得了相公之眼,又如何敢高攀?”
杨浩讪讪一笑,少不得矢口否认。
“三郎不必过谦,你是希夷先生高足,何必拜他们为师……”
“就是,就是!”
七嘴八舌之际,高遵裕回头瞪了一眼,高士滔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犯了大错。
这等在宫闱之中听到的只言片语,如何能在外宣之于口呢?
不过她也很肯定,杨浩在说谎。
包括“郎君逾墙走”那件事,也透着古怪,杨浩肯定隐瞒了什么。
有趣!
难怪叔祖,小叔对此人多有关注,连那位“小姨”都对他另眼相看,看来此人着实不同寻常。
高士滔悠悠看向杨浩,好奇打量,似乎颇感兴趣。
高遵裕则吓了一跳,生怕这个侄子冷不丁又说错什么,立即改变话题道:“绿袖呢?出来了吗?”
“快了。”
潘孝文笑道:“对了,听闻绿袖小姐生辰将至,你们可都备了礼物?”
“那是自然!”
众人欣然点头,唯独沈放急道:“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这全无准备,这……”
杨浩同情地看了一眼沈放,巧了,自个正好准备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