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领头的人怪笑起来,越笑还越大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阴森可怖。
他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之前给你的教训还不够,那把火没烧死你今儿我们就活活气死你。兄弟们,上!”
他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二十来号小弟大部分拎着斧子锯分散开来准备砍树毁林子,还有一小部分拎着铁锹的要挖坟。
竟然敢挖坟!
张清贵气的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却还是在关键的时候扑到坟包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他的老班长。
“我看你们谁敢动!你们敢动我老班长,除非我死!”他颤抖着嘶吼道。
领头的人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笑的特别得意,“总把死字挂嘴边儿,看来你是准备好了,那今天老子就成全你”。
说着,他举起手中的铁棍,猛然朝张清贵的身上砸去。
张清贵没有躲,眼睁睁的看着铁棍落下来,近到眼前的时候他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死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在活着的时候连自己珍视的东西珍视的人珍视的信仰都守不住。
铁棍当然没有落到张清贵身上。
元锦西和江晓斌在紧要关头冲出来,江晓斌踢飞铁棍去扶张清贵,元锦西则直接飞起一脚把领头的人踹翻在地。
在他们动作的同时,大小张和大雷子于飞扬他们也都冲出来,把几个已经动手砍树的家伙撂倒。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对方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得退到他们老大身边等着命令。
领头的人被自己小弟扶起来,身上挺疼哎呦哎呦的叫唤两声,抬头一看刚才动手的只有六个人,气焰又嚣张起来。
他伸手一一指了六个人,特欠揍的问道:“你们谁是张清贵的儿子?听说是个当兵的,爷今天就要看看当兵的有多厉害!”
“站你对面儿的没有军人,不过都是张清贵的儿女。当兵的有多厉害你是没机会见识了,不过他闺女有多厉害我倒是能让你见识见识!”回答他的是元锦西。
她还记得大队长的嘱咐呢,打群架的时候千万不能说自己是军人,即便对方知道也不能承认!!!
领头的人刚才就被元锦西踹了一脚,这会儿又见她敢跟自己杠,早动了要收拾她的念头。
再看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手里又没家伙事儿,刚才那一脚都是因为他没注意才让她得逞的,这会儿真的打起来,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会打不过她一个小姑娘。
这样想着,领头的人随手从小弟手里夺过一把斧头,举着朝元锦西冲过来。
元锦西就原地站着,斧子都快劈到鼻尖儿上了她才轻轻一个侧身躲过去,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向后一用力,只听“咔吧”一声,那人哀嚎的同时斧头落地。
然后是更凄惨的哀嚎声,因为那斧子落地的时候,正好扎他脚上。
大晚上的看不大清楚,不知道斧子是切脚背上还是切脚趾上了。不管切哪儿吧,他这脚肯定是要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