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千万别误会,这些钱,不是给你的,只是放你那儿,她有啥爱吃的,爱穿的,你就给她买,也不枉我对她一片情意……不不不,是歉意,歉意,这事你也别跟她说,要知道是我的钱,她一定不肯花!”
白展堂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银票揣了起来:“好吧,我不说!”
“发个誓先,要最毒的那种!”
“好好好,我发誓,我决不跟她说,我要跟她说了,就.....”老白一招手,老包立马附下身来,把耳朵凑过去。
“@¥#%¥...行了吗?”
“行!”
钱也收了,誓也发了,老白就要离去,这时老包终于绷不住了:“等等,还有一事……那天你封了我的七经八脉,能不能帮我解一下?”
白展堂展颜一笑,彻底放下心来:“哦~~合着在这儿等着我呐?”
“不是啊,这眼看快入冬了,一下起雨来,浑身又疼又痒的,那谁受得了?”
白展堂这下收钱收得心安理得,笑道:“坐好了,放松点儿啊,葵花点穴手……”
老白在包浑身上下一通急点,疏通了原本被堵塞的经脉,老包舒坦地浑身乱颤。
“行了,感觉怎么样?”
“爽,这几天的苦,没白吃!”
。。。。。。
第二天一早,展侍卫和老包准备上路,街角边是一队商队,不用问,这就是锦衣卫派来的支援。无双若有所思,掌柜的在一边察言观色。
“短短几天,能交到这么多朋友,是我这一生最大的荣幸!感激的话我也不想多说,诸位以后如果到了京城,一定要来找我,展堂自当倒履相迎,告辞!”
展侍卫带着老包出门,无双伸手,欲言又止。
“有些话现在不说,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说啦。”
“展大哥……”
展侍卫转过身来。
“吾呼吸农!”
展侍卫不知道是真的听不懂还是假装的,露出了疑惑了神色:“你说什么?”
小六一看不对,赶紧过来搅局。
“小丫头片子,甭搭理她,有个事儿我一直想问,你跟那刺客说了啥,他才那么害怕?”
其他人一听是个问题,也纷纷露出感兴趣的神色,展侍卫眼看大家都望着自己,折回身来坐在一边,“那天我在刺客的耳边就说了一句话:如果你不招的话,我就让它们在你脸上烙两个字——太监!”
大家听后纷纷失望不已,还以为多大的机密呢,结果就是这么简单。
“嗨,这有嘛好怕的?”
展侍卫轻笑一声:“呵呵,你不是太监,不会明白的!”
“这话说的,就跟你是太监似的!”
展侍卫自顾自地倒起茶来:“我就是太监!”
这一刻,空气凝固了,尤其是无双,眼珠子瞪得都要爆掉了。
“既然是朋友,我也就不瞒大家啦,我六岁就进了宫,当了公公!”
“......”
展侍卫自曝其短后,彻底解放了天性,兰花指一翘,发丝一撩,妩媚万分:“哎呀~这些天可把我憋坏了,必须粗着嗓子说话,还不能翘兰花指,烦死人家了,对了无双,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吾呼吸农?”
大家都在狂甩鸡皮疙瘩,一见无双回头,立马推搡起来:
“无双人家问你话呢。”
“是啊,是啊。”
“快说啊....”
无双心里就像打翻了调味瓶,五味陈杂,最后勉强打起笑脸:“呃……我欢喜侬,就是一路顺风,恕不远送!”
“那我走啦,大家多保重,有空来京城看我。”说着,展侍卫竟朝燕小六一个飞眼,“一定要来喔,我等紧你,望穿秋水等紧你喔!”
最后展侍卫咬着嘴唇,抽出手绢塞给小六,红着脸飘出门去。
小六一个机灵,扔掉手绢,瘫坐在地。无双捶胸顿足,似哭似笑,冲回后院。
唉,可怜的无双,你的春天啥时候才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