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明见江流目光烁烁,不好再开玩笑,几下咳出口中的热气,语调顿时格外认真清朗:“那得让我先看看他的情况。”
虽然不是一句百分百的肯定,但江流还是看到了巨大的希望。
他有预感,这个总能带来惊喜的师父一定也可以为陈沧海带来福音。
“不过,我有个小问题想问你。”
江流笑意收起,神色僵滞:“什么?”
法明徐徐说道:“我想知道,你对这位陈沧海如此在意的原因是什么?”
江流的脸色顿时变了又变。
“没什么特别原因,心疼朋友还不成?”
法明浅笑着不说话,摇摇头:“不,你重情重义我不怀疑,可若是能让你拉下脸皮向我求助,那就不正常了。”
江流微微攥住双手,心底一阵忐忑。
到底还是让法明看出端倪来了。
有时候他这个师父讨厌就讨厌在这儿,明明是一副浪子的做派,偏偏有双鹰隼般锋锐而具有洞察力的眼睛。
尤其是那浪荡子的外表总会让人放松警惕,轻易就暴露在他无声的慧眼下。
见江流不说话,法明知道自己猜中了要点,继续道:“如若你们相识许久,这也说得过去,可这才几日几面的功夫,怎会值得你如此上心?”
“江流,你心底柔软,可流浪的日子早让你形成了自我防备的习惯,你从不会这样主动向什么人提供帮助。”法明稍微停顿下,眉间一挑,“你都是直接劫富济贫的。”
虽然是句调笑话,但江流此时**心情笑。他紧紧盯住法明,等他继续。
“何况,哪怕再退一*步讲吧。就算是一见如故,你方才那副神情,也不像是为朋友--”
江流心里咯噔一声。
“--说是为在乎的亲人,到更合适些。”
江流心中彻底响起各种各样的噪音,它们从胸口迸发,到四肢,再到身体的各个角落,把他整个人震得轻颤。
法明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虽然已深知猜到了答案,可还是选择等江流自己戳破那层蒙住**的纸。
“说来五*的时间,你从未和我提起过你的身世。”法明意有所指,看向江流的胸口。
江流似乎猜到了他在看什么,藏在胸口的信再次发热发烫。
“那封信想必也跟你的身世有关吧?”法明再次细细抿下一口温水,经过浸润的嗓音格外干净通透。
江流咬紧了嘴唇,慢慢挤出话来:“我可以不说吗?”
法明轻轻点头:“真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你朋友我仍然会尽全力诊治。”
这倒是出乎江流的意外。
他还以为法明会就此拒绝提供帮助。
面对江流疑惑不解的表情,法明忍不住笑出声:“干什么,我在你心里是会为了这点八卦就威逼利诱的人吗?”
江流其实很想点头,但无法说服自己撒谎。
法明确实不是这种人。他也相信,如果自己当真不想说,法明就会闭上询问的嘴巴,当无事发生。
有时候,自己的这个师父对自己,还真是颇为「溺爱」。
当*在洛阳茶馆,法明便信誓旦旦讲,他只在意自己做的事是否为心知所属。
而那之后他竟当真履行了这个承诺。
法明从未逼迫自己做过什么事,可只要是自己想做的,有了的目标,法明就会不遗余力帮自己积累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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