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认真的样子,也跟着天真了一次,又将我遇到那个女人的事告诉了他,可没想到这黑脸警探听完后居然居然沉默了。
要是平时我肯定会被骂一顿,然后固定剧情般的拒绝我的要求,可现在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老小子居然良心发现了,沉默过后他居然说同意帮助她,让我先将她女儿接进医院里,钱的问题他会想办法。
当晚,在他的帮助下,妞妞,也就是那个女人的女儿,住进了医院,而具体病情,还得等第二天专科医生来了才能知晓。
那个女人当时完全不敢相信,根本想不到我一个毛头小孩居然有这么大能耐,我谎称刘宣德是我大表哥,有钱人,最好打抱不平,一听是助人为乐的事非逼着我拉他来,生怕别人给抢走了。
这马屁是拍的他一愣一愣的,他竟然露出了我也没见过几次的笑脸,虽说很别扭,但却给了我一种新鲜的好感。
安顿好了妞妞,他又匆匆告别了,临走时拉我出去,说有事跟我交代。
我们走到医院里的一片小树林里,周围人很少,可他依旧习惯行的前后左右观察了半天,确保没有可疑的人后,他转过头,对我说:“小子,别说我不够意思,你的要求,只要不影响到工作,我能满足的都尽量满足你,你别让我失望,而且现在你也看到了,毒品带给人的危害有多大,直接毁掉一个家,这可是三条人命啊。”
他掏出烟,递给了我一根,我接了过来,对他的话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默默的点了个头,一想到这儿,心情却有些沉重起来,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一是对他忽然转变的态度让我觉得他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我突然一下子有些不习惯,二是他的话触及到了我的内心,毒品这种东西,确实是祸害人,我心里渐渐有了一种认同感,更有了一句话,有些关键时刻确实还得靠警察叔叔。
刘宣德匆匆的离开后,我回到医院里,帮着她料理行李和被子,这期间,她对我是感激不尽,说以后一定会报答我和刘宣德,这话她在刘宣德送妞妞进医院的时候已经说了很多遍,我只能乐和乐和的点着头。
“哎,你说说我,我居然现在连你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小兄弟,你叫啥?”她正为妞妞盖着被子,妞妞此时已经进入了梦乡,可因为怪病长在背上,她只能趴着睡,安详的样子,憨态如同一只小猫。
“哈哈,没关系,我叫靳言,你呢?你姓什么啊?”我打了个哈哈说。
“我姓林,叫雨欣,之前那晚真不好意思,我只是不想给你制造麻烦,哎!”她低下头,抓着手里得被子,攥的很紧。
看她的样子还在下午的事愧疚着,我知道那并不是她想要的,是事出自于无奈,而那晚她对我说的话,我也渐渐懂了,在今天中午,我到她家闻到的怪味,不是其他,是煤气的味道。
本是准备终结生命,向死而生的勇气背后,其实是软弱,是一种不敢面对现实的逃避。
夜已经深了,她催促我回家去,不用再呆在这儿陪她们了,此时我的肚子已是咕咕叫了,她也忙活了一天了,连晚饭也没吃,我摆摆手表示没关系,独自一人下楼准备买点宵夜上来。
说来也奇了怪,医院附近居然没有夜市,我花好大多少功夫才买到两碗汤面,回去路上我端起一晚边走边吃,还没回到医院一碗面全下了肚子。
也不知怎么的,可能是一天没吃,也可能是一下子吃的太快,走着走着肚子就疼了起来,八成是闹肚子了,附近又没有厕所,我端着面赶紧跑回了医院,直接冲进了一楼的厕所,胡乱找个蹲位,点燃一支烟,开始作业。
拉的正舒心,走廊传来一阵阵高跟鞋的“咯咯”声,一般高跟鞋给我的感觉都是和美女挂钩的,我还在YY那美女长什么样子的时候,细碎的“咯咯”声在厕所门口就停了下来,四周一下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的虫叫与蛙鸣。
我起初并没在意,以为门外那美女可能是哪个病人的家属,估计是跑下来上厕所的,可转念一想又不对。
她是从上面下来的?医院的厕所分的很清楚的,男厕在单数楼层,女厕在双数楼层,我在一楼,而且厕所外边是一个走廊,一端是上楼的楼梯,另一端是下楼的楼梯。
而这段路中间除了一个男厕根本没有病房或者其他房间,意思朝这个方向走除了下楼就是上厕所,穿高跟鞋的不可能是男的吧,来这应该是下楼看望自己的家人吧。
可能是电梯坏了,走走楼梯锻炼身体也好嘛,我自逗自乐,心想怎么会有女的上男厕,当然是下楼啊。
可是下楼?下医院负一楼?那里有病人可看望吗?再往下想,我脊背又是一阵发凉。
一般来说,各种商场或者大厦的负一楼都是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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