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可都要听瞌睡了。”
“席老弟,你不知道啊,这几日你带着我见识了京城的繁华之后,我真是恨不得不走了。”金子木一脸的向往,“所以,我刚就来回请求佛祖一件事,保佑我金家能再次振兴,如果实在不行,就让我的后代能到京城来定居。”
“这有何难?”喜鹊笑道:“金兄在京城买上一处宅子,将家眷接来便是。”
金子木惆怅道:“席礼老弟,我不怕你笑话。我这几天也悄悄打听了京城的房价,我买不起啊。”
金子木长叹一声。
“金兄,不必心急。”喜鹊真心道:“现在不行,以后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喜鹊最近和金子木来往,倒觉得金子木是个能交的人。
“难啊。”金子木摇头道:“你在北子洲时,定是听说过我们金家的事,那些人还真没说错。许多人都不愿意和我们家打交道,我们连一点人脉都没有了,怎么崛起呢。”
“席弟,你是我长这么大以来交到的第一个朋友。”金子木道,“你还带我来京城见识,盛情款待我。你不知道我心中有多感激。”
喜鹊心虚地哈哈大笑道:“金兄你严重了。”
“席礼。”金子木胖胖的脸上,一片严肃,“你带我来京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喜鹊的眼睛依然弯弯:“啊,被金兄看出来了。”
“我金家一门,从来都是被别人看不起的笑话,我们的心思比别人更敏感。”金子木道。
“金兄,就不怕我是坏人,还跟着我来京城。”喜鹊反问。
金子木摇头道:“还能坏到哪去。”
大兴寺门口,祁修远扶着馨宁下了马车。
“太夫人,坐累了吧。没想到差不多要一个时辰的路程。”馨宁对着靳太夫人道。
“不累,我都习惯了。”靳太夫人满面慈祥,“我们快进去吧。”
靳太夫人先带头进去了。
馨宁和祁修远并肩随后。
一行人上了香,献了香油钱。靳太夫人才准备去早已经订好的厢房休息。
“太夫人,我带阿宁去后山看看景致,中午在这吃完斋饭就回去了。届时就不来骚扰您了。”祁修远道。
靳太夫人笑道:“好。”
待祁修远和馨宁走远,靳太夫人就叫来一个小丫鬟:“悄悄跟上他们,别让发现了。”
祁修远和馨宁说说笑笑到了后山,山林茂密,有长石条铺成的小径,一路蜿蜒到山林深处。
“喜鹊......”
“哪有喜鹊?”馨宁才开口就被祁修远打断,“那明明是灰雀。”
馨宁诧异的望向他,祁修远眨眨眼。
馨宁知道必是隔墙有耳,于是便说些别的闲话起来,一边往前面的一处亭子里去。
突然,馨宁惊叫一声,“蛇。”
祁修远一看,果真有一条婴儿手腕粗细的红蛇,在馨宁的右前方的树枝上缠绕着,还冲着馨宁昂着头吐着信子。
“别动,这蛇有毒。”祁修远轻声道,一边迅速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
“看样子准备攻击你。”祁修远道,“打蛇打七寸。对于这样的毒蛇,一定要一下打中它的七寸,你知道蛇的七寸在哪吧……”
馨宁此刻正害怕着,还要听祁修远现场教学,实在是有些不耐。不由转头瞪了祁修远一眼。
却从祁修远晶亮的眼眸里看见一条红色的东西腾空而起,往自己的后脖子方向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