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发簪掉在她的眼前。
“夏蝉,你是阿宁的丫鬟。”祁修远道:“等阿宁身体好些了,你自己去请罪吧。”
“是。奴婢知道了。”夏蝉自己起身去了。
“麻雀,把她关起来。”祁修远指着琉璃道。
“不。”琉璃颤抖着道:“世子,我做的一切都是夫人的意思。是她让我这么做的啊……”
“琉璃,你自己好好想几天,还有什么可说的。”祁修远道:“等少夫人亲自来问你。”
祁修远不管琉璃在他身后的哭叫声,大踏步走了。
屋子的门再次从外面锁上了。
“派人把她看紧,如有任何人来访,格杀勿论。”祁修远肃杀之气越来越盛。
“是。”喜鹊严肃的低声道。
祁修远进和顺院的门时,闵玲珑正好出门。
两人互相一礼,各自走开。
祁修远进屋子里,馨宁已经醒了和陈安宁再说话。
“世子。”陈安宁道:“怎么样了?”
祁修远蹙眉看着望着他的馨宁。
“我已经告诉阿宁了。”陈安宁道。
“嗯。我都知道了。”馨宁虚弱道。
“我说了,你别激动。”祁修远道:“是琉璃绊倒夏蝉,让夏蝉把你扑倒的。”
馨宁痛苦的闭上眼睛。
“阿宁。”陈安宁心疼不已。
馨宁睁开眼睛,“是二婶的意思吧。”
琉璃为什么非要害她流产呢?还不是因为她身后的主子高氏。
“刚才闵玲珑来过了,她说昨天高氏突然去找她,让她一起来的你们这。”陈安宁道:“.......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她也是怀疑侯夫人的。”
“夏蝉呢?”馨宁问祁修远。
“阿宁,你先养好身子。”祁修远道:“琉璃我关着,她是死是活,等着你过几日亲自发落。夏蝉,我让她过几日亲自来向你请罪。”
陈安宁也道:“世子安排极好。那些人等你身子好些了再收拾!”
馨宁点头,“好。”
傍晚,华灯初上。陈安宁踏进齐王府自己的清安院。
偌大的院子,只能见到零星几个丫鬟、嬷嬷。
“王妃。”东风在陈安宁身后疑惑道。
陈安宁摇摇头,表示无事。
她看了一下屋檐下随着轻微飘摇的宫灯,轻轻呼了一口气望正房而去。
屋子里丫鬟已经掌了的灯。陈安宁走进卧室的门,就开始解腰带,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屏风后面而去。
屏风上面陆续搭上了她脱下来的衣服。窈窕的曲线映在了绣着嫦娥奔月的屏风上。
“东风,我很累。”陈安宁道:“先泡一会,让他们都出去,别打扰我。”
“是。”东风嘴上说着。看了一眼角落里斜倚在美人榻上,手中捏了一卷书,好整以暇的齐王。
齐王今天怎么到王妃这里来了?而王妃似乎也没看见王爷。
齐王向她挥挥手。
东风退出去,顺带叫走了外间的宫人们。
齐王放下书卷,屏风上已经没有了那窈窕身姿。
想必是去汤池里,沐浴去了。
齐王挑挑眉。
自从上次他们小小的冲突之后,他就再没来这清安院。
昨天得知陈馨宁流产之后,回来府中看她正给王府的总管吩咐事,就顺带说了一嘴。
没想到她放下一切,不管不顾就冲出了王府。连马车都忘了准备。
最后还是他骑马追出去,把她扯上马送到了承恩侯府。
本来今天从宫里回来,就打算去柳侧妃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