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年岁尚小,可不敢与你们这两个酒桶斗酒。"
白豹却笑道:"这主意好,公子和阿虎可以水代酒吗!如何?"
赵政、田虎笑着点头。高猛追问道:"还比色子如何?"
白豹连忙摇头:"不妥。公子神技,我不敢比。"
赵政一笑,从榻上草席上抽出几根草杆,对比手掌大小截取了三长一短四根草枝,扔于案上道:"就以此为赌具吧。庄家将四根草杆藏于手中,只露出一截,其他人抽取,抽中短草者罚酒一杯。这全凭自己运气,难以作假,如何?"
白豹点头说道:"这个好,就它了。"高猛、田虎也点头同意。
四人赌斗起来,玩的不亦乐乎。赵政也忘记了对房萱的关注,开始全心全意与三人赌斗玩耍。
白豹运气不佳,连饮数杯。这次正又轮到他作庄,高猛先抽,却一下抽中短草。白豹哈哈大笑,正准备让高猛罚酒,却听石厅酒席之中传来一阵女子尖叫哭骂之声。
厅中众人闻声望去,却见吕熊拉扯房萱衣服,房萱挣扎怒骂,一边哭泣,一边手执酒壶直砸得吕熊头破血流。
田骑见状,一步跃出桌案,一手将房萱护于身后,一脚将吕熊踢出老远。紧接着,田骑怒骂一声:"混蛋。"扑身上前,骑在吕熊身上,双拳左右开弓,劈头盖脸地一顿痛打,只将吕熊打得哭爹喊娘。
吕熊吃痛,醉酒渐醒,却全然不知发生什么,也不知自己为何挨田骑打骂,只双手护住面颊,欲开口求救。
田骑见吕熊要开口说话,冷笑一声,一拳打在吕熊嘴上,直将他四颗门牙打碎,剌破自己拳骨。田骑得理不饶人,一边继续打,一边骂道:"我打死你个色坯,我打死你个老不羞。"
赵政于?上起身,无奈摇头,心中暗叹道:"好个无中生有,栽赃嫁祸之计。我这刚一放松对她的监视,她就上演了这出好戏。田骑也是个人精,机会抓的精准,这顿揍可是顺了他的心愿。只是这吕熊怎么会如此授人以柄?他什么美女没见过,至于向房萱这还没长开的柴禾妞下手吗?定是房萱施了什么手段。
赵政见吕熊己被打的无力挣扎,连忙停下思索,挥手言道:"还不将他们拉开,看热闹没看够吗?"
众管事这才从惊愕中反映过来,连忙上前,将田骑拖开。
田骑心知,房萱这件事情必有内情,吕熊多半是受了她的陷害,这顿揍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也不能将吕熊真个打死不是。于是众人一拉架,田骑便就坡下驴,半推半就地退到了一边。不过田骑停了拳脚,嘴上却不饶人,高声骂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色坯喝了几口狗尿,兽性大发,本性外露了。房管事如此小年纪,他也下得去手?亏得是在大堂,我等众人面前,才未让他得呈,未让房管事吃亏啊。你们大家说说他欠不欠揍?该不该揍?"
众人尴尬地拉住田骑,不发言语。众人虽不敢相信吕熊作出如此举动,但又亲眼看见吕熊调戏房萱,只得压下心中疑惑,等事情查明因果再行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