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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楼道:“说不定你有不凡的身世,而你又失去记忆,就对你有所隐瞒吧。”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你说师父为何要隐瞒真相呢。”
雪楼想了想,道:“也许···你会不会就是大帝的坐骑?”
“坐骑?亏你也想得出。”
雪楼继续推测,道:“按此推测,而后山那里有你熟悉的气息,那么···很有可能大帝就在那里!”
“大帝还活着?”灵兔对于这个猜测颇感惊讶。
“已经死了,或者说···半死不活。”
雪楼摇头道:“若我猜得不错的话,你现在的师父就是杀死或者让大帝生不如死的人。”
“不会···吧。”灵兔越发惊讶。
雪楼继续道:“大帝当年与另外一个大帝大战一场,虽活下来了,但必定身受重伤,你师父趁着大帝重伤之际索要什么重要秘法或者其他东西,大帝不同意,于是就痛下杀手。”
“你的意思是说,大帝现在在后山那屋子里,还有利用价值?”灵兔道。
“不错,否则你师父不会天天去那里,他去那里说不定就是去索要什么重要秘法,或者其他东西,你不是说他是去那里修炼么。”
雪楼又继续道:“可能大帝还有一口气在,而秘法还未授传,你师父就天天去折磨,让他生不如死也说不定。
还有,大帝的身体估计已被瓦解,一部分在后山山顶那屋子里,一部分已作为养料,供养灵药了。”
“不会吧,你是说药田里埋有大帝一部分身体?”灵兔惊讶得张大嘴巴。
“不然药田的古怪怎么解释。”
灵兔思忖半天,道:“这么说好像也很有道理,只是我觉得我师父不应该是那样的人啊,看不出来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灵兔又呆怔半天,道:“按你这么说,我师父可真够可怕的啊。”
“也许吧。”雪楼并不确定,因为这一切都是他根据事实作出猜测,大帝徒弟隐瞒太多东西,让他不得不猜想。
“还好我现在出来了,又认识一个新师父。”灵兔没心没肺道。
“谁若当你师父可真够倒霉的。”
“你现在不是已经是我师父了啊。”
“我可没答应。”
“反正本兔认定了···咦,到洞口了。”灵兔很高兴,欢喜地跳了下来,朝洞口奔去。
“好可怕啊,好可怕!”没多久,灵兔又灰溜溜地跑回来了,一跃又跳上雪楼的肩膀,它的身体还在颤颤发抖。
雪楼知道它恐怕看见必死崖中迷雾里的未知东西了,他手握木剑径直来到洞口。
必死崖又出现在眼前,白雾蒙蒙,看不清深处所在,一股无形的森然之意散发而出。
不远处,有几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洞口,显然刚才灵兔的出现,惊扰了迷雾里的存在。
从大帝徒弟那里了解到生命禁区的可怕后,雪楼面对这个必死崖更加谨慎,里面的某种存在都胜过大帝,那是多么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