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报知父王。”说完,便向父王行礼道别。
华斯卡尔王子从紫苑阁出来,刚回到王宫寓所,就见巴巴拉·帕尔卡亲王过来向他报告说酒席已散,阿塔瓦尔帕王子和王妃们都已醉倒,被宫女们扶到屋室里躺下歇息了。华斯卡尔问亲王骆驼是否备好。
亲王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王子上路了。”
王子又问,“曼科王子和乌尔曼泰拉亲王呢?”
亲王说,“曼科王子被人带到王宫里去了,现在不知被阿塔瓦尔帕王子安排在哪里睡去了。乌尔曼泰拉亲王却醉如烂泥。我让人等他明日酒醒后即便返程。”
华斯卡尔王子沉思了片刻,说,“曼科王子尚且年幼,想毕阿塔瓦尔帕把他不会怎么样,不行,就把他先留在这里,由安娜公主先照看着,等父王死后再派人把他接回。”说着,便催着亲王快快离去。
华斯卡尔王子跟着巴巴拉·帕尔卡亲王一起出了屋室,顺着王宫大殿旁边的小路疾步地走出了王宫。刚出王宫,就见安娜公主突然从暗处走出,挡住了王子。
王子一惊,就问,“天色已黑,妹妹为何还在此处?”
公主神情忧伤地说,“妹妹在此等着为哥哥送行。”
王子不觉一怔,问,“妹妹如何知晓哥哥要今夜离去?”
公主说,“哥哥使人将王子和王妃们灌醉,自己独自去了紫苑阁。又见哥哥的随行人员已将行装和骆驼备好,便知哥哥是要离开此地,返程回库斯科了。”
王子点了点头,对公主说,“信使来报,说的的喀喀湖区周围有人叛乱,故哥哥要速速赶回京城,率军平叛。所以,只能先让曼科王子留下,请你要好好地照看好他,等平定了叛乱之后再赶过来接他一起回去。”
可公主则摇了摇头,说,“哥哥无需借故瞒说,的的喀喀湖区并无叛乱,只是哥哥怕父王死后有变,所以,才借故匆匆离去。”
公主这话让王子觉得自己撒了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就无奈地一笑,说,“妹妹果真是聪明过人,料事如神。只是妹妹已许给了阿塔瓦尔帕王子,否则,哥哥定会请命父王将妹妹带往库斯科京城。”
公主伤感地苦苦一笑说,“妹妹虽与哥哥离多见少,但听说哥哥诚实厚道,多情多义,此次一面,更让妹妹心怀敬意。只是妹妹命中无缘与哥哥长相厮守。”说着,便长叹一声。
因王子怕时久有变,急着赶路,便对公主说,“妹妹大可不必为哥哥送行。以后,哥哥会常常来基多看望妹妹。”
可公主却连连摇头,说,“哥哥不必为我宽心慰藉,妹妹深知你我兄妹此次一别,以后恐怕再也很难相见了。”
王子神情一愣,说,“妹妹恐怕多虑了,虽然库斯科与基多数千里程,但你我亲兄亲妹一家,一家人怎能不来往呢?”
可公主还是摇着头说,“兄弟姊妹虽然不少,可是,如若父王一死,大家各为其主各奔东西,只顾争权夺利谋取王座,还讲什么兄弟仁义和姊妹深情?”
王子见公主一副忧虑伤感之情,便将公主拥抱怀中,对公主说,“不管世间怎么变迁,公主永远是我心目中聪明可爱的妹妹。只是哥哥没有这种福份,不能将妹妹带回库斯科。”接着又说,“时间已晚,我派人将妹妹送回雅菲阁。”
公主则在王子的怀中趴了一会,然后,把王子推开,说,“哥哥快快上路吧。若是阿塔瓦尔帕王子醒来后问我,我就说的的喀喀湖区出现了叛乱,你连夜赶回了库斯科。”
王子又对公主说,“请妹妹这两天去清馨阁母后那边,对母后说孩儿因有急事未能与她告辞,请母后原谅。”
公主说,“我明日一早就去,你放心好了。”
亲王见王子女儿情长,话说个没完,便急着催着王子快快起程。王子这才与公主洒泪挥手而别,急匆匆地走到广场的一个漆黑的角落边上。这才见到侍卫官带着随行人员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了。王子二话没说,被侍卫官扶着上到了高大的骆驼上,朝着通往城镇南边的行军大道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