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乃是文人雅士的象征本事,其中任何一种登峰造极都成让世人追捧,任何一场比试之中都很可能是这三种的其中一种,或是多种,这样看来并无什么稀奇之处,但是洛纯心中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东辰凡拿出两仪棋(下文都称之为两仪棋),怕是想引她现身罢了,他那样本事,自然是知道她对两仪棋的喜欢,只要是她活着,见到了这两仪棋,定然要将其收入手中,故此,这个比试定然不是一般的比试,怕是早早地挖了坑等着她自己往坑里跳。
这个比试,根本就是一个专门为她设定的陷阱!
她这徒弟,越来越是厉害了!好,很好!
她捏紧杯盏,怒极反笑,眼底略有些戏谑之色,“我倒是想试试,说不准能将这昆山玉髓赢下来。”
“姑娘有这样的信心?!”楼岄伸手舒展开手中的扇子,笑得俊逸文雅,风度翩翩,虽然说这姑娘本事还是不错的,但是想要赢他那心狠狡诈的主子,还是差远了,便是她拿到了两仪棋,那也是保不住的!
“公子觉得我没有这样的本事?!”洛纯反问,一口将茶盏之中的茶水饮尽,站起身来,手中的铜钱翻转发出一些细微的响声,“还是说,公子早就知道,压根就没有人能够赢下这昆山玉髓。”东辰凡设下的局,世上能破的人,一个巴掌都数不完。
况且,就算是有人赢了,也未必能将东西带走,东辰凡有的是杀人不见血的本事,她心中冷笑一声,心中又是满意又是觉得复杂,末了便将茶盏轻轻地扣在桌子上,转身往玉轩楼的大门前走去。
“那可说不准,我又不是姑娘你会算命,要不你算算,今日何人能将这昆山玉髓两仪棋带走?!”楼岄见她提步便走,忙是追了上去,“姑娘这是要去哪?!”
这是干什么去?!楼岄一脸懵逼,不知所以。
“我想起刚才有件事情忘了,就此别过,欠下的这一卦改日再日再补,楼公子只需把卦金准备好便是。”说罢,她便转身下来玉轩楼,不见了踪影。
卧槽,这是怎么了?!楼岄追了上去,可眼前的身影出了门口一晃便不见了踪影,他大惊之下追出门去,街道上行人匆匆,再无踪迹。
“这人都上哪去了这是......”他的扇子一下一下地拍在虎口上,目光扫过四周都不见人影,脸色十分看。
他目光转了转,看到这楼下摆摊的容娘子,几步上前问道,“可是看到方才算命的......仙童?!”他想了一会,发现自己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容娘子正在招呼两个看胭脂的姑娘,看着突然出现的楼岄黑了一张脸,吓了一跳,“没、没有......”
楼岄一脸阴沉地转过脸,吓得两个姑娘瑟瑟发抖。
“容娘子,这是何人,为何.......”旁人见楼岄转身离去,不禁凑了过来。
“此乃玉轩楼的楼主楼公子,可是惹不得、万万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