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厉向她:“其实,当江教头看到掌印时,经过思考,一思即明,知道此案出自你手,因为,只有你才有可能接触到“碎心”掌法的功谱,他虽不知道你有什么原因要杀丁一秋,但为了保护自己心爱娘子,才爽快缆下罪行。”
听到如此完整推理,江夫人双眸一闭,脸色苍白微颤,显然,精神处在崩溃中。
这时,传来敲门声。
李秋雨随手打开。
水笙和叶嫣然及江过缓缓走进来。
“不错,桑神捕推理十分正确。”江过音声略带沙哑承认,随即,又面向江夫人:“娘子,偷练“碎心”掌法我不怪你,可为什么要杀丁大人?”
江夫人一睁眼,面孔变得有些狰狞:“还不是为稳住你仕途。”
“为我?”江过一愣。
“夫君你为人耿直,不知不觉在朝中得罪了很多权贵,难道心里没数?”她语气稍软些。
“可,可这跟娘子杀丁一秋有什么关系?”
对啊,好像根本是两回事。水笙思道。
江夫人双眸含泪看他,叹一口气:“你知不知道,若不是有国舅爷刘忠为你撑腰,只怕禁军总教头职位早已移居他人。”
江过闻言,刚想说话。
桑无痕却抢先一步:“江夫人,莫非,你杀丁一秋是受国舅爷指使?”
”告诉你又怎样,一个小小捕快敢抓吗?”
这一句,等于间接承认他问的对。
这一句,水笙和李秋雨,叶嫣然三人听得粉脸生寒,细眉倒立,双目圆瞪,显然都有些怒火。
桑无痕则心道:言语看似狂妄无极,事实的确有些道理,凭他身份,除非有皇上亲下的圣旨,否则,还真不敢动他。
现在可以肯定,我一直追查的主凶,也就是那个有极大权势之人就是国舅爷?难怪丁一秋说,知道真相又如何。嗯,凭他完全有能力可以从死牢中救出玉如春。
只是,他身份地位如此之高,为什么要借他人之手在江湖中为自己发展势力?这个谜团,有点费解。
他想到这,耳边传来江过有点醋意怒声:“娘子,你跟刘忠是什么关系?为何他要暗中给我撑腰?你又为何帮他杀丁一秋?”
一连几个问题,问得江夫人面目大红至耳根,双眸一瞪:“胡想些什么?跟你十几年,难道不清楚我为人?”
一顿近似训人口语,竟让江过一时间无言。
片刻。
桑无痕问道:“江夫人,既然江教头心中有梗,你何不说出来?”
其实,这也是自己疑问,看似两个毫不相干的人。若不是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勾当,怎会有交集?
只怕任何人都有此想法:江夫人为夫君仕途,肯定牺牲了自己色相勾引国舅爷。否则,堂堂一个国舅爷会平白无故暗中给一个教头撑腰?
”桑神捕,我知道令你们不解。”江夫人又叹一口气,脸色阴沉:“好,今天我就打破曾经对当今皇后许下的诺言,讲一段尘封往事,听完后你们就明白。”
“对皇后,你曾经对明肃皇后许下过诺言?”桑无痕惊问。
“是的。”
如此肯定二字,江过瞬间睁大双眼,竟呆了:哪会想到,看似极为平常的娘子跟当今皇后有瓜葛?
水笙和李秋雨,叶嫣然自然心头也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