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辞,树木的木。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你说都辞别生养它的树了,为什么还会是甜的呢?也不知道是谁取的名字,可真够奇怪的。”
不过辞别了母树,便开始了自己奋斗到人生,似乎也是值得高兴的。
寒子呇听了仙枍的话,吐掉嘴里那颗味道已经淡下来了点果子,说:“你怎知这辞是辞别呢?若是言语的意思,‘辞木’不就是这树的言语,这树木想要诉说甘甜,岂不是过得很幸福?”
仙枍按着寒子呇的话一想,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结了这么多果子,确实很幸福了。虽然仙枍觉得自己的解释也还算通顺,但还是感觉寒子呇解释的更好一点,她点了点头,赞同寒子呇的观点。
不过寒子呇却是不甚在意的模样,说:“取名字的人想到的意思,恐怕就他自己清楚,我们不过是胡猜而已,也没什么对不对的说法。再说对不对又如何呢?到底不过是一个服务于口腹之欲的东西罢了。”
寒子呇摇着折骨扇,轻轻一扇,满树的辞木果纷纷掉落,砸了仙枍满身。还不待仙枍反应过来,就听见寒子呇慢悠悠地提醒到:“慢慢摘要摘到什么时候,赶紧收拾好了想想怎么对付我吧。”
仙枍的火还没发出来,就被兜头一盆冷水浇灭了。她到现在才想起来,现在寒子呇跟她可不是能安安静静吃果子的关系,是打与被打的关系啊。
在四季如春的天厥山上,仙枍第一次感觉到了冬天的温度,凉得她打了个寒颤。然后动作麻利的施起法术来收拾地上的果子。不喜欢使用法术?这个时候还说什么喜不喜欢,躲过挨打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这世上没有几件因为祈祷便能实现的事情,大多数都是你越想如何,它偏不如何,你越不想如何,它越要如何如何,此乃一大定理。仙枍也难逃此理。
等仙枍收完最后一个果子,一道攻击便落在仙枍刚刚站过的地方,因为她在那一瞬间移开了身体,不然遭殃的就是她了。
仙枍也没有时间思考太多,移动的瞬间召出凰厥琴,然后横在身前开始弹奏。作为琴修,她自然是应该用琴的,但其实不用琴也还是可以接下两招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一旦不用琴,寒子呇的攻击就会更强一点,而用琴之后,对方反而会降低攻击的强度。仙枍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过寒子呇既然这样做,仙枍没理由非要捡硬骨头啃,自然是乖乖用琴了。
躲避或者是攻击,仙枍的身形不断变换,从来没有在一个地方停留过,因为一旦她慢下来,就绝对是挨打的命,一对一拼实力仙枍绝对打不过寒子呇的,所以只好靠脑子了。虽然仙枍的脑子也不如寒子呇灵光,这是个事实,没什么好说的,仙枍已经认了。
“又在想着怎么逃跑?”寒子呇悠悠的声音传来,显然对待仙枍,他还游刃有余。
这话却是把仙枍吓得够呛,对方怎么知道她想要逃跑的,她才只是在脑子里面想了想而已啊!